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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非才不會和那老頭子一樣會哄著她吃飯,她愛吃不吃,“臉上是怎麼回事?”
言歌像是沒聽到他問話一樣,用白嫩嫩的手半掩著嘴又打了個哈欠,然後閉眼:“好瞌睡啊,我想睡一會。”
他盯著她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心頭氣得很,卻也沒法子,站得累了,他幹脆也坐在她旁邊,背靠著樹,拿出了手機點開遊戲。
衣服一角被拽了拽。
他目光望去,是她的手。
她手很小很白,白嫩嫩的都看不到指骨頭,幾個小小的肉漩在手背上,特別顯眼。
到了喉嚨的話,又被他滾進了肚子裡。
他裝作沒事人一般,繼續玩遊戲。
她鍥而不捨的繼續扯著,他那短袖都快被她扯變形了。
就在他不耐煩的時候,聽著她說:“阿非,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啊?”
能不討厭嗎?
鳩佔鵲巢不說,現在竟然還妄想當他的個後媽,一對女幹夫銀婦,成日裡在他面前卿卿我我也就算了,昨晚上竟然還做出了那種事情。
最惡心的是,今天她竟然像個無事人一般的……
想想就惡心的很。
可她這聲音,輕飄飄的,委屈又難過,不像是在問他,倒像是自己下了定義。
倒是有自知之明。
不等他回應,她就繼續又說:“她們都說我是洛家的童養媳,說我就是個飛上枝頭的老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