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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把人給抱回來了呢?
這女人現在都不是瑞王妃了啊,是個官妓,還是個名揚京城的官妓。
管家接下來的話沒說出來。
這女人如今好似是個半死不活的狀態。
且瞧自家王爺這失魂落魄的模樣,明顯也極為在乎這個秦家女。
他家王爺進宮了一趟,出什麼事了?
怎麼有種認知被顛覆的錯覺。
“這是本王的王妃。”聞人玉坐在床邊沿,捏著她的手對管家囑咐:“她與我一體,日後要尊她敬她,見她如見我。”
雖然覺得自家王爺說出的這話實在荒誕,可聽著王爺的聲音鄭重淩厲,管家也不敢怠慢,忙忙應了是,退出去後,又著人去佈置王妃曾經住過的院子。
自家王爺難得對一個女人上心,管家雖然不理解,可他隱隱覺得,就算這個女人是秦家女,且還是個官妓,但日後還是王府裡的女主子。
管家一走,順便將門帶了上。
四周靜靜的,就剩下他和她了。
聞人玉幫她掖好被子,這才躺在她身邊。
好似就又回到了從前他們一起躺在馬車裡的日子。
“歡哥兒。”他側頭,目光怔怔地盯著她的這張臉,輕聲喚著她:“你要是醒來了,以後你想去哪裡,我都陪你去好不好,”
那個“妓”字在她蒼白的臉上實在鮮明,也是在刺眼,他指腹摸上去,想幫她把這個字擦掉。
可受了黥刑,除非將這一塊皮肉削掉,不然這字,就會伴隨一生。
這字因為時日長久已經好成了疤,他手指觸上去是硬邦邦的凹凸不平的疤痕觸感,和她細嫩光滑的面板一點都不一樣。
他生怕弄疼了她,指腹力道很輕很輕。
擦了幾下後,那“妓”字更加鮮紅不說,她周圍的面板也被刮蹭的紅了。
他指腹的動作漸漸放慢了去,目光盯著盯著,眼中淚水無知無覺流出,迷了眼,也迷濛了她這張鮮明的臉。
“歡哥兒。”他喃喃著喚:“歡哥兒,你醒來好不好,你打我罵我咬我,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你醒來好不好。”
離別那日,午後他與她赤著身子如兩尾旱地裡的魚兒痴痴纏纏難分難舍的畫面經常浮現在腦海裡。
然而如今,那畫面已然淡了,出現在他腦袋裡的,是她那嬌嬌軟軟的聲音。
“呆子,我怕你迷了路,你這麼笨,找不到我可怎麼辦?”
“呆子,那我等你好了,你要來找我呀。”
“你不來找我,我多沒面子,你若不來,那我就找別的男人了。”
“好啦好啦,我等你就是,我一直等你。”
他伸手捧著她的臉,令她的頭依偎在他脖頸處,眼中淚水一直滾落,滴了她滿臉:“歡哥兒,是我不對,是我太笨太蠢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只要你醒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她沒回應。
可她今日說的話,卻一遍遍的在響著:“我等了他很久,他都沒來找我!”
清冷冷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
她等了他那麼久那麼久啊,他為什麼,就沒有轉身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