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一點點的,摩挲在她的唇瓣上。
她的唇很涼,與他滾燙的指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的唇也很軟,那種軟綿的感覺好似帶了甜膩,將他的手指膩在了她唇上,已經無法收回手指了。
言歌張口啊嗚一口把聞人玉的手指頭咬了進去。
聞人玉一激靈,瞧到她氣鼓鼓的腮幫子以及濕漉漉的大眼睛,這才發覺自己失態了。
他忙忙小聲對她說:“我的手洗的很幹淨,一點都不髒。”
可她咬著他手指,就沒放開的意思。
她鼻尖秀挺,長長的睫毛撲扇下,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恁地勾人。
他那手指,漸漸就感覺不到了疼痛,只剩下了濕膩膩的酥與軟。
“歡哥兒。”他喉頭滾動,又一指攀上了她的唇,做賊心虛一般地,喚她:“今日十五了。”
上月的十五,他和她之間天雷勾地火,在馬車裡折騰了整整一夜。
那輛空間逼仄的馬車已經被棄了,可那些畫面,至今記憶猶新。
言歌眯著眼,像只叼了魚幹的小貓兒,自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滿足無比的喟嘆:“嗯。”
是十五呢,她忍了足足一整天了。
他另一手將言歌的腰肢攬住,令她緊緊貼在自己的身上,指尖從她口中出來,帶出了甜膩的液體,他唇湊上去,咬著她的唇:“歡哥兒,我幫你洗澡好不好?”
言歌的雙手摟上了他的脖頸,身體亦是朝他身上蹭去。
這男人,她現在就想把他裡裡外外地榨成個人幹。
下一刻,小孩撕心裂肺一般的大哭聲將兩個的理智都拉了回來。
言歌率先掙脫開聞人玉的胳膊後退了一步。
這短短一瞬間,她已經把聞人玉的衣服都扯亂了……
她忙忙伸手,幫他把衣服整理好,這才抬頭,吶吶地對他說:“我,我剛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