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半身泡在水裡,一直閉著眼也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聞人玉也被自己給嚇著了。
幾次想要開口和她道歉,然而喉頭滾動著,什麼話也說不出。
到了晚上,大約因為是十五的緣故,月亮特別圓特別亮。
他不敢讓她長時間泡水,不顧她的反對早早就把她抱回了馬車裡。
她依舊蔫蔫的,他想去趕去鎮子上找個醫師,可她窩在他懷裡,不管他怎麼哄,都不放開他。
這可真是種,難耐的折磨。
今天她還沒給他解藥呢。
月亮一出來,聞人玉腹部便開始隱隱作痛。
他伸手去推她肩膀,想和她提解藥的事情,可沒想到,她的手卻先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兩手壓住後,她親到了他的唇上。
她動作很粗暴。
而且很生疏,完全就像是在啃一頭烤熟的乳豬……
可耐不住她身嬌體軟,這麼蹭著他貼著她,就是她動作再不得要領,也他給撩撥的欲死欲活。
“歡哥兒,你,你怎麼了?”
“歡哥兒,你再這樣,我會忍不住,你離我遠點。”
“歡哥兒,你,你還清醒著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其實能把她推翻在一旁,可不想動,也覺得自己沒力氣去動。
他所有力氣好似都被她弄的凝聚在了某一處。
身子暈乎乎如在雲端,只想她趕緊再快速一點。
言歌卻停下了動作,她微微眯著眼盯著他。
就在聞人玉覺得她這是在他一聲聲“召喚”下恢複了理智,他心頭頗為後悔自己剛剛破壞氣氛的“碎碎叨”的聲音,面上卻佯裝鎮定地想要先推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