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熱的天氣,是個人都會蔫,可她這種蔫與平日裡不一樣。
如她受驚嚇的那幾日也不一樣。
身子軟軟的躺在車裡,臉蛋紅紅的,他以為她發燒了,結果並沒有,吃飯的時候,還是他將她抱起來喂的她。
她像是沒了骨頭一般,整個人依偎在他懷裡,他喂她了一口飯,過了許久也不見她咽進去。
催了她幾次,她也只是迷迷糊糊的嗯著,頭蹭了蹭他的胸口,不耐煩的扭頭給他一個後腦勺。
聞人玉:……
他去摸她腕上的脈:“是不是生病了,再等等,到了鎮子上我帶你去看醫師。”
言歌搖搖頭,又蹭了蹭他胸口:“我沒事,就是太熱了,想去水裡泡泡。”
聞人玉猜她應該是中暑了。
他趕著馬車尋到了一處溪流之地,把她放在了水裡,又耐心地將裝在竹筒裡的粥食開啟要喂她。
她不吃,嘴巴一開始抿得緊緊的,被他逼得緊了,還撲扇著長長的睫毛淚汪汪的瞪他。
這模樣,可真是讓他又氣又憐,只耐著性子一直哄她。
她臉雖然蒼白,可嘟在一起的唇卻紅豔豔的,嬌嫩欲滴。
他哄的沒耐心了,後來幹脆低頭,含了飯食喂進了她口中。
她約是驚到了,濕漉漉的眼睛大睜著瞅著他,像只傻乎乎的小奶貓兒般,他的心都快要被她瞅成水了。
這女人!
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時時刻刻都會發作的公主病真是時時刻刻讓他在一種暴走狀態,可後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都是她說什麼他做什麼。
連反駁都沒有,甚至還自我安慰著,覺得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嬌氣點也是正常,都救了他一條命呢,帶她去湘西,順手的事兒,算不得什麼!
現在這樣抱著她在懷裡,胸口的那顆心跳的撲通撲通,某一處更是難耐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