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時他最喜跑進太後院子裡,將那些牡丹葉子一片片的揪下,尤其是那盆被宮人們喊做趙粉的牡丹,手指揪著那粉嫩嫩花瓣時候,就有種別樣的滿足感。
如今他手指觸在她身上,輾轉流連的,明明生怕在她身上弄出紅印子,連大力都不敢,可腦子裡卻想起了那株被他蹂躪成了一地花瓣的趙粉。
還是她在睡夢中蹙眉哼了聲,他才驚覺自己的失態,低頭一瞧,剛剛她那被他手指碰觸過的地方,已經成了淡紅色。
這肌膚,也實在太嬌嫩了。
他手忙腳亂地幫她把衣服穿好,又把自己的傷口清理了一遍,深知這地方也不能久留,所以繼續上路了。
到了一處城裡,才與她一起都看了郎中,又配了藥。
大約是心虛的很。
接下來兩日,聞人玉的做什麼都非常勤快。
不用她一聲聲地喊呆子,他就已經幫她把衣服以及粥食都已經準備好了。
言歌好奇的打量他:“呆子,你是不是被那日的事情嚇到了,怎麼這幾日如此反常。”
到底是誰被嚇到了?
他都不想說,她晚上有時候像是做噩夢了,眉頭緊皺著不說,還會用手緊緊揪住他的胳膊或是腰腹上的肉,那力道,就差被把他肉給掐下一塊。
而且她手指緊抓著的時候,他怎麼掰都掰不開,當然,主要也是不敢太用力,生怕把她細細嫩嫩的手指掰成了兩段。
他都無師自通的會拍她的背安撫,或是把她抱在懷裡一遍遍的摸著她的身體好讓她放鬆。
這可真是種,又煎熬又痛苦的折磨……
偏他明明是被折磨的那個,還天天做賊心虛的,生怕她知道。
太丟人了,他本來還等著她來勾搭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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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崽:果真呆傻,那根木頭一路都在勾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