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子墨稍微能移動的時候,就直接被轉到了國外的醫院。
言歌沒機會再看到他。
關於他的狀況,也大部分是從找父趙母那裡得知的。
她一直在醫院裡住了有兩個月的時間才出院。
大概是這一次的意外事情把趙父趙母嚇的不輕,言歌修養這段時間就一直窩在家裡,哪裡也不能去。
無聊的時候,也只能和顧一凡微聊聊天兒。
顧一凡一早就為言歌瞧中了輛紅色的法拉利,可他回京好幾天了都沒能見到言歌。
車子自然也沒法送出去。
時隔一個多月,言歌終於再聯系他,而且還是那種每天都在聯系他的粘人狀態。
顧一凡心底驚喜的很,幾乎每天都在抱著手機,想盡辦法的逗她說話。
助理打趣說他這種抱著手機的狀態簡直像個情竇初開的男生。
顧一凡聽了,心頭便實在酸澀。
他被她冷落了這麼一個多月。
從一開始的惶惶然,到後來其實是有些生氣的。
她和那男人的關系明顯就不同尋常。
他對她心心念念,可她說不準,從來就沒把他放在心上過。
因為賭氣,他在這段時間內,嘗試著與身邊的女往。
如她所說,他已經是個明星了,身邊有無數的女人仰慕他,只要他想,勾勾手就有女人湊過來。
他不一定,非得要她!
沒了她,他也可以找別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