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問它:“什麼明白不明白?”
“天要他亡啊。”雞崽說:“你看看他身上的傷,再看看你自己,明明就是天差地別呀。”
怕言歌還是不懂,它繼續補充:“有一種人,不受天道庇佑,從生的那一日起始,天便要他亡。”
天要他亡。
不受天道庇佑。
這幾個字,真是細思極恐。
如言歌與雞崽這種萬年老妖精們,其實也不受天道庇佑,但遠沒到了那種天要我亡的地步。
言歌半晌才消化了雞崽這話:“天要他亡,如這樣的人,定然是做了什麼萬惡不赦的事情吧,你能知道他做了什麼?”
雞崽:“什麼萬惡不赦呀,就算是萬惡不赦,也沒到了天要他亡的地步,說不準他是想把天捅開一個窟窿,所以才有了這種情況。”
言歌:“總覺得你在胡說八道。”
雞崽繼續嘆氣:“這種人,你能離多遠離多遠,他走哪裡,哪裡就是個災難。”
言歌:“你確定?”
雞崽沒好氣地說:“你別說你還不確定。”
末了又撇撇嘴:“你別說你被他的美色迷惑了。”
言歌腿疼的不行,幹脆也就不動了,聽到雞崽這話,微微側著頭的她盯著嚴子墨的五官。
好看的男人就像是韭菜一樣,割了一茬又一茬,但是有趣的男人,尤其是能引起言歌興趣的男人卻少之又少。
眼前這個嚴子墨的確長得好看,不過,她對他最感興趣的不是他皮囊好,而是他皮囊裡究竟裝了個什麼。
“你說,他會死嗎?”
雞崽:“你還是先擔心下你會不會死,你的任務沒完成,這要失敗了,也不知道會面臨什麼。”
言歌一想,失敗了就得少一根綠苗苗,頓時頭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