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哪方面,都比不過。
坐在車裡的言歌在玩手中的手絹,潔白的手絹被她蹂躪的皺皺巴巴已經沒了原來的樣子。
男人從後視鏡上瞟了她一眼,冷哼:“保鏢?”
言歌呵呵幹笑:“臨時充當一下,沒想到你演技還不錯,這個保鏢被你演的出神入化入木三分。”
油門一踩一鬆,沒有系安全帶的言歌頭頓時撞在了前座上。
她揉著自己的額頭悶悶地委屈無比地抱怨:“總不能說你是我未婚夫吧,這婚事你自己不同意的。”
這男人叫嚴子墨,是言歌最近的一個相親物件。
當然,父母親都一個圈子裡的,兩個人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關系雖然好不到叫哥哥妹妹的地步,但小時候見面了,總也會打個招呼。
這相親,也就是兩家的大人在那頭腦發熱。
言歌和嚴子墨都非常理智。
大概是言歌這話起了效果,嚴子墨沒有再回應,車也開得穩當了。
不過沒多久,他又說:“你養的這個小白臉,看著也不怎麼樣。”
言歌:“玩玩而已,活好器大顏好就行。”
畢竟如宿主這種豪門二代,真算是什麼都不缺,就缺個陪睡的男人。
嚴子墨眉頭皺了皺:“你爸媽知道你的這種事?”
言歌:“子墨哥哥要是不告訴他們,他們肯定不會知道。”
嚴子墨又哼了一聲。
言歌問他:“子墨哥哥今天要回京城嗎?現在還在下雨呢,高速開車不安全,你要著急回去的話,就找個酒店把我放下去,我還是等明天坐飛機吧。”
嚴子墨問她:“你大半夜的過來就是為了見他?”
“嗯。”言歌說:“你不也是為了見你那心尖尖麼,咱們兩個彼此彼此,誰也別笑話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