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複從前的溫柔,他緊緊抱著她,動作狂躁而又粗暴,似乎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掠奪她的思維,掠奪她整個人。
言歌唇齒一動,咬在他的舌上。
血腥的味道充斥在兩個人的口中。
刺疼令顧一凡徹底驚醒,他低頭,對上了她一雙清亮眸子,那雙眼睛就那麼無波無瀾的望著他。
好似一柄可以倒映出他狼狽身影的劍,令他一瞬間,身心大痛。
他放開她的唇。
她唇上沾了的血,紅的妖冶,他忍不住地將唇重新貼了上去,低低喃喃:“咪咪,咪咪,別再和那個男人聯絡了好不好,只和我在一起,只當我的金主,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聽你的話……”
他不管她到底喜歡他什麼,喜歡他哪裡,他只要她能在他身邊,哪怕她只喜歡和他睡覺,他也完全不在意。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著了魔,心心念念,只想要她。
言歌一直等到他說完了,才說:“我不會做誰的女朋友,我只會做別人一輩子的妻,女朋友到最後都是前女友,我對這種稱呼不感興趣。”
他愣住,遠離她的唇,與她四目相對。
她要的,是結婚?
這個詞實在是太陌生陌生了,他甚至都沒有想過結婚這種事情。
“一凡,男歡女愛不好嗎?你如果覺得這段關系影響到了你,我們可以隨時結束,沒必要把這種關系冠上別的名頭。”
言歌話落後退了一步,一輛車子在這時候停到了他們的身邊。
正是言歌開的那輛黃色的雷克薩斯。
車窗緩緩降下,坐在駕駛位置上的男人,他對言歌說:“上車。”
這男人雖然穿的一身休閑服,可五官淩厲,說話的時候聲音沉沉,自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他話落,掃了一眼顧一凡,那黑漆漆的眸子裡像是有種無形的寒光,被他目光掃到,顧一凡竟有種自己被人用刀子颳了一遍的錯覺,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