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她想當皇後,那他日後,扶她一把就是。
“慎之,你身邊也該有個女人了,有女人的男人幹什麼都有勁頭,到時候你就不會這麼懶懶散散的了。”
他聽著皇帝這種話,越發難過的無以複加。
若那孩子是他的,皇帝日後知道了,會怎麼辦?
這麼一個未知的憂慮終於又給了他動力。
病榻上躺了足足一個多月的納蘭墨,他重新又振作了起來,又成了從前那個眾人敬畏的丞相大人。
他試著給她遞信,想要見她。
可那些信石沉大海,她回應他的是一把小小的僅做裝飾用的小小匕首。
他將那把小小的裝飾匕首放在手心裡,目光從一開始的驚喜變成了無波無瀾、無驚無喜。
他理解她意思。
割袍斷義,她用這種方式在說著他們之間如今的關系。
她連見都不想再見到他。
他能想得通。
她著急要當皇後,她不想見到他,不想落人話柄!
可越是想得通,心頭越急躁。
她連見他都不見。
是不是,更加說明瞭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她越是不見,納蘭墨的這個念頭就越是強烈。
八月十五的時候,宮中舉行晚宴,地點就在勤政殿的後院子裡。
在納蘭墨看來,這就是見她的一次好機會。
她並沒有在宴席上出現,皇帝以她需要安胎靜養的原因,為她擋了無數的宴會。
這是他早就料到的事兒。
宴席到了一半的時候,納蘭墨藉著去淨房的機會去了隔壁的采薇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