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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墨後知後覺地鬆了口氣。
可是,整個人放鬆了之後,才猛然又發覺了他自己的可笑。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連她都無所畏懼,他又為何要提心吊膽。
且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膽小怕事了?
明明這事情,就是她的不對,這女人膽大包天,把他和皇帝都玩得團團轉,死十次八次都是死不足惜。
納蘭墨覺得自己遇上了這個叫關月的女人,所有的理智好似全成了渣。
他並沒有馬上從宮中離開,而是去東門。
明知道後宮不是他能進的,她坐居住的宮殿亦不是他該踏入的地方,可站在東門外的他,盯著那扇緊閉的宮門久久未動。
她在做什麼?
她與徐放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是不是已經不再喜歡他了?
不,不對,她說過,她只是想利用他。
那麼現在,他在她眼裡,是不是連利用的價值都沒了?
一陣風吹來,只覺得遍體生寒,他的手微微捂在口邊,低低咳嗽了幾聲。
小廝忙忙將大氅拿來披在了他的身上:“大人,回去吧。”
他微微點了點頭,突然就沮喪無比。
他這身體弱成這樣,也難怪,她會舍了他。
納蘭墨這一病,纏綿病榻足足有半個月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