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冷峻,與徐放半點不像。
言歌推他:“有什麼重要的事?”
男人一邊嫻熟無比的解著言歌的裡衣,一邊親吻著言歌的鬢間散亂的發絲,答:“要和你一起睡。”
言歌兩手按住他的臉,想要制止他:“你怎麼在徐放的身體了?這身體你不能一直掌控?”
“不能。”提起這話,他聲音便有些委屈:“我只有在他熟睡了以後才能掌控身體,這家夥一醒來,我就沒法控制了。”
頓了頓,又說:“下次他要還想睡你,你就把他踹開,那不是我。”
明明用的一個身體,還醋意亂發。
這老情人,看起來有點小心眼啊。
言歌心頭就愈加的鄭重了。
他不理會她的抗議,手指撩著她身體,令她浴火燎原後,不緊不慢地攻城略池,抱著她身體喃喃:“阿言,你真好。”
言歌心頭一激靈。
叫她阿言的老情人有幾個?
腦袋空空,一個都想不起來。
言歌只能求教雞崽,雞崽對此很不耐煩:“關鍵時刻你都是把我遮蔽了的,你現在倒是又問起了我,你以為我知道啊?”
雞崽很不爽!關鍵時刻全都是馬賽克,它眼睛都因為盯著這些刺眼的馬賽克而快瞎了。
它覺得這世間再也沒有比它更苦逼的神獸!
言歌默。
千萬年了,別說睡過的男人無數,就是隻睡了一個,千萬年的時間誰還能記得啊。
她活了這麼久,有老年痴呆記憶力缺失,再正常不過。
記不起自己的老情人,好似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