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日都會詢問管事她有沒有到來,甚至每日在府中散步的時候,都會在這個飯廳轉一圈。
這屋子裡的桌子椅子,包括窗前的榻以及繡了紅梅的窗紗,都是他一手挑選。
她會來嗎?
他經常這樣問自己。
她連他對她起了殺心都知道,肯定不會願意再來丞相府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對這事情已經不抱希望。
然而卻習慣了,每日來此地轉一圈。
今日剛走到院子外,管家就急匆匆的跑來告知他,她來了。
她來了。
她真的來了!
她怎麼這麼大膽,就不怕他殺了她嗎?
他心底,不知是喜是怒。
他盯著她,聽她說有他在的地方就繞開,那點隱忍的情緒終於無法再堅持。
幾步走到她面前,他把她抱起在桌子上,他低頭吻上她的唇。
言歌抬腳踹他:“大人,你說過不再與我做這種事情。”
他把她的口封住,把她的話都吞進了肚子裡,扯開她的衣服,他就在這桌子上,與她融為一體。
言歌沒想到病怏怏的男人,玩起請趣來,一點都不比她差。
這麼一方小桌子上,他把她玩成了各種姿勢。
不過,大約是對他自己的畫作頗為自得,他最喜歡的是她俯身背對著他,他的手會撫在她的背上,沁涼的指腹在她脊背上游走,後來,更是連身體也貼在她背上,自後咬著她的耳珠,低低的喊:“月月,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