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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的時候,言歌扭頭又對納蘭墨說:“外面太曬了,你身子骨不好,就別出去了。”
納蘭墨沒說話,與她一起出了門,又招來了軟轎,讓人把她送到她要去的地方。
一直等她出了丞相府,他又把自己的暗衛招來,囑咐人盯著她的行蹤。
言歌先去了刺青館。
暗衛去刺青館打聽,得知她要在後背上刺青。
再後來,等在門口的暗衛等到天黑也沒有把人等到。
等他再去詢問的時候,言歌所在的上上房已經人去房空。
納蘭墨聽了暗衛的回稟,沒說話,只抿著唇。
她把他畫在她背上的紅梅刺在了背上,她就不怕,不怕皇帝會發現嗎?
她一個女人,去刺青館那種地方,又是把後背露於人前,她怎麼就,如此膽大!
這女人所作所為,讓他恨的咬牙切齒,可心底,不知為什麼又對她牽腸掛肚。
人是納蘭墨驅逐的,以後分道揚鑣也是納蘭墨提的。
可納蘭墨最近這心頭就像是堵了個什麼東西一樣,令他整個人都有種懶散的幹什麼都提不起勁,對什麼都無趣的很。
迫使自己不再想她,然而每次早朝上面對皇帝的時候,她那美目流轉的嬌俏模樣就會出現在腦海裡。
皇帝對她,好不好?
她有沒有繼續對皇帝用藥?
後宮中,有沒有人欺辱她?
相比於納蘭墨,言歌卻過得很滋潤,她在丞相府美美吃了一頓,身心俱爽。
連九尾和雞崽一起諷刺她的話都沒再記一筆。
九尾聲音怯怯地問言歌:“小姐姐,你這是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言歌沒回應呢,雞崽就哼了聲陰陽怪氣地說:“你家小姐姐最喜歡頭頂綠油油的你難道不知道?她的目標就是頭上一片綠。”
言歌:……
她一棵樹,她不喜歡頭頂一片綠那才叫審美扭曲吧。
懶得搭理這兩老畜生。
到了一個月以後,她特地又去了皇宮外的京城裡尋了一處醫館,失望的是,還是沒能懷孕。
她深深懷疑,丞相大人可能真的沒有能讓人懷孕的能力。
當然,也可能是種子掉落太少。
午後微風輕拂,亭臺四周的簾紗輕晃,手執棋子的納蘭墨正在凝神思索,就聽坐在對面的皇帝說:“慎之,你有沒有思慕的人?”
他微微一愣,棋子已經落盤,卻不是他想要落的地方。
對面的皇帝並沒有發覺他的異樣,甚至不等他回應,皇帝嘆了口氣,憂愁無比的說:“朕這段時間,吃不好睡不好,日思夜想的,都是心頭那個思慕的人,慎之,你有過這方面的經歷嗎?你說,該怎麼才可以取悅心愛之人。”
他聽到最後,心怦怦地直跳,眉眼卻漸漸肅然:“陛下,您是一國之帝,何須去取悅別人,愛慕你的人,無須你取悅也會愛慕你,不喜你的人,就算你做再多也不會看你一眼。陛下,你該以天下社稷為重,兒女私情,都是些子虛烏有。”
言歌微微抬頭,驚訝無比的望著他:“慎之,你這麼說,定然是沒有思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