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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納蘭墨回應,言歌眼巴巴瞅著他,繼續說:“但我背上梅花你要畫完呀,好歹這種事情算是我吃虧呢,你不知道那一晚上,我給你藥下得多了,你和狼一樣瘋狂,我那處第一次就被你那麼兇殘的對待,事後流了好多的血呢,嚇得我都以為自己要死掉了。”
本是博取同情的話,她口中卻說的輕快:“你看在我流那麼多血的份上,也該把我背上的梅花畫完呀。”
原來第一夜,他竟被她下了藥?
那可是皇帝的寢殿,那可是皇帝住的地方,她怎麼敢?
她,她怎麼會如此膽大包天?
他盯著她,她眉眼間沒有半分的擔憂或者複雜情緒,笑盈盈的,就好似她從不知人間憂慮。
這麼複雜的事情被她說出來,幾乎沒有半點的糾葛。
他緊抿的唇終於動了,無波無瀾地問她:“陛下呢,那夜陛下去了哪裡?”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怎麼會如此平靜。
明明他覺得,他會掐死她,可拳頭緊握著,他卻只是一動不動。
“陛下喝了我端給他的茶水,在屏風後的床上熟睡。”她絲毫不覺得自己這回答有什麼問題:“陛下說他心悅我,日日夜夜思慕我,他給了我牌子,我可以在宮中自由行走。”
頓了頓,她又說:“陛下心地單純的很,一心想著江山社稷,與我在一起,也只是喜歡我畫的那些畫,想和我做那事,也是想模仿畫上的那些姿勢,我並不喜他。”
她下地,赤著上身走到鏡子旁,瞧著自己背後的紅梅:“大人,你還有一支沒有畫完呢。”
他垂頭,盯著自己的手。
手在顫抖。
一國之帝,竟然被一女子下藥,他堂堂丞相,又被這女子玩弄。
這樣的女人,百死都不足惜
他心頭怒火噌噌噌地飛竄著,可是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些怒意,就變成了一種內傷般地沮喪。
他聽到自己已經平靜至極的聲音:“顏料被毀,無法再畫。”
她略有些可惜的“哦”了一聲,將腰際垂下的衣服拉起一層層的穿好。
“大人,我有些餓,能不能吃點東西再走。”
“可。”
“謝謝你。”
他對上她明媚燦爛的笑,緊捏著的手,緩緩鬆了開,他走到門口,召了小廝前來囑咐了幾句,這才轉身重新回到了書房內室。
她站在書架旁,好奇的踮起腳,翻看著書架上的書。
聽到他腳步聲,她頭也不會地,繼續說:“大人,你剛剛是不是,很想殺了我?”
他以為她不諳世事,卻不曾想,她觀察細微,連他那時候一閃而過的念頭都察覺了。
“大人,我身世複雜,一言難盡,從小就不相信情愛之事,你我之間男歡女愛本是你情我願的事兒,是我不該一開始就用那種方式。你若殺我,我也並無怨言。”
她依舊在垂頭翻看著手中的書,聲音柔柔,清朗中又不失錚骨,三言兩語,語速輕快:“但是第二次卻不是我故意的,是你自己抱著我要把我拉上榻,你主動一次,我主動一次,我們之間是兩清的,你若因為這事情想殺我,我心底會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