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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頷首:“是的,陛下有給我自由出入宮門的令牌。”
她話落,低笑:“你身體,還好嗎?”
他還想聽她說與皇帝的關系,可她已經轉過了話頭,他心頭頓時飄飄的,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是個什麼情緒:“很好。”
“上次你昏迷了,我嚇得好久都沒敢再見你,聽陛下說您精血虧損,想來是我那日太過,一直都想和你說對不起的。”
納蘭墨:……
他精血虧損?
他精血虧損?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說他那方面不成嗎?
他下意識地緊緊捏住了她手:“精血虧損?”
言歌好似沒覺察到他話語裡的危險,笑著說:“是啊,陛下很苦惱,說您生病了,好多事情都堆給了他處理,他納悶您這種人怎麼還會精血虧損,懷疑您在府中美人無數,夜夜當新郎呢。”
納蘭墨:……這個皇帝,心底就是這麼想他的?
不過,她的聲音清朗生動,笑著說話的時候,就像是叮叮當當的風鈴聲一般悅耳動聽。
他腦海裡,反反複複的就成了她聲音。
她的聲音,可真是好聽。
她晃他的手:“你府中有美人嗎?”
他忙說:“一個都沒有。”
頓了頓,低聲說:“我魂牽夢縈的美人,此刻就在身邊,除了這一個,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