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堅持了下來,他在基地受訓,這一去,就是五年。
五年後,他受聘在國家某些特殊的機關內。
也終於再一次的見到了他的二叔。
他曾咬牙發誓,發誓一定要為自己心愛的女孩報仇,一定要和二叔真正的打一場,不是他死,就是二叔死。
五年過去,雖然知道生死大戰根本不可能出現,可這念頭卻一直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再後來,他就知道了,他這種念頭其實就是妄想。
他咬牙較勁著,便想著取代二叔,把二叔從斐家的家主位置上拉下馬。
這個二叔既然心心念唸的都是權勢地位,打蛇打七寸,他就取代二叔好了。
可想的容易,真正做起來,卻難如登天。
他在同齡人面前永遠是個別人家的孩子,可在自家這個二叔面前,卻一直都是個毛頭小夥子。
他五年後再一次見到二叔的時候,那人對他說:“綿綿的骨灰盒一直在我這裡,我死後,她會與我合葬,她是我的妻,你最好,別再惦記她了。”
他一直憎恨二叔,恨得咬牙切齒,尤其是得知二叔竟然沒有讓她入土為安,反而將她禁錮在了身邊,他瞪著二叔那目光,就像是在瞪著個敵人。
他本來以為自己這次見到二叔可以維持表面上的雲淡風輕,最起碼在自己沒強大之前,不該和二叔有沖突,可聽到二叔這話,他還是氣得差點沒瘋掉。
他和二叔又打了一架。
這一次,就算他很厲害,但還沒靠近二叔呢,就被人拉了住。
他的二叔,就是個瘋子。
瘋子!
他真是恨不得和二叔拼命。
可父母卻指責他不要太過分,說他長大了,應該懂事,二叔是斐家如今的頂樑柱,他應該協助二叔守護整個斐家。
說他當初的事,還是二叔幫著擺平的,讓他體諒二叔的不容易,他應該成熟點,而不是再像個孩子一樣天真。
是的,所有人站在二叔那裡,所有人都在支援並體諒二叔。
所有人都覺得,當年綿綿的死因是他,而不是二叔。
他心頭憤憤,恨得咬牙切齒。
可他,做不了什麼。
什麼都做不了,越是長大,就越是知道,他根本沒法幫他心愛的小姑娘報仇。
自己最憤恨的人是自己必須要協助幫襯的人,最悲哀的事情,莫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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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寫嗨了,下個位面也挺狗血,你們……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