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麼美,美的驚豔又讓人窒息。
令人下意識的想放輕動作,生怕會吵醒她。
一襲白色婚紗的她躺在這大紅的床上,就像是躺在了玫瑰花叢中的公主。
安詳靜謐而又美好,美好的就似一幅畫,如夢如幻,一點都不真實。
她戴了戒指的那手耷拉在床前,整個手腕幾乎都要被割斷了。
地上還有打翻的水盆。
她大概,一開始是想割腕後把傷口泡在水裡,想要持續流血。
但後來,水盆打翻,就又補了刀……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時候還這麼冷靜的,竟然在分析這種事情。
他跑進浴室裡拿出長長的一塊布子緊緊紮在她的胳膊處,試圖幫她止住還在流著的血。
這種時候,他竟然出奇的冷靜,他甚至覺得自己都沒有心跳了,整個人就是個無比平靜的狀態。
他彎腰把她抱起,快速朝門外沖去。
救護車剛好到了樓下,連警察也一併來了。
斐雲澤抱著言歌上了救護車,身後渾身都沾了血的斐家煜也哭啼啼地跟了上來。
剛好警察要了解情況,就把斐家煜扯了住。
“她怎麼樣?她怎麼樣?”
車上的斐雲澤,他在一聲聲詢問醫生言歌的狀況。
醫生低頭在言歌的身上檢視了一番,瞟了眼一臉急躁的斐雲澤,他嘆了口氣:“你要有心理準備。”
他惶的身子都在抖,抖成了一團,醫生的話給他注入了定心劑一般,他緊緊握著她的另一隻手,不停喃喃:“不會有事,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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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哈哈哈哈哈。
你們流眼淚沒,總覺得你們流的淚是我腦子進的水,媽呀我覺得我這一盆狗血寫的特別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