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麼,你不是有話和我說嗎?”言歌嚇呆了,這房間和斐家煜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她聲音壓得低低的,生怕斐家煜會聽到。
她一臉驚懼且還在躲閃,分明就是怕被隔壁那兔崽子聽到,他瞧著更氣了。
幹脆就把她壓在了與斐家煜房間相連的那堵牆上,就那麼從後而入。
沒有一點前奏,疼死了。
她不敢發出聲音,又被他壓著不能動彈,只能無聲的流眼淚,等他把她的臉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她滿臉的淚。
他愣了愣,動作放緩,低頭去親她臉上淚珠。
她在這時候伸手,一巴掌在他臉上。
他僵了僵,突然聽到了隔壁傳來的門響聲。
顯然,小女人也嚇到了,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那一處更是緊的要把他弄斷了一般。
他手放在她脖頸處,揉著她那粒紅豆痣,想要安撫她。
可她身體反而緊繃的更加厲害,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更是警惕無比的瞪著他,生怕他再繼續一般。
他瞧著她這憤憤然的模樣,心底竟生出了一種奇異的快感,枉顧她的意願,繼續慢悠悠地動著。
斐家煜把整個樓上樓下都找遍了,也沒找到自家二叔和言歌,於是站在樓道裡喊著:“張媽,張媽,你見我二叔去哪裡了嗎?”
他站的地方裡健身房不遠,他腳步聲也罷,問話聲也罷,屋子裡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女人嚇的一動也不敢動了。
斐雲澤幹脆把女人抱著,一邊走一邊動,然後把女人的身子壓在了並沒有反鎖的門上。
女人受了驚嚇,臉色蒼白的沒有半點血色。
眼裡的憤憤然全變成了乞求。
他俯身,在她耳際輕聲說:“以後還摸別人屁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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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件事想和你們坦白,這個位面真的特別特別狗血,你們能受得住就看,受不住就千萬別看了嚶嚶嚶,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