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你是全校男生心底的女神,你不是殘疾,你太美好了,所以上帝嫉妒你才讓你失去了聲音,歡歡,你值得任何男人把你捧在手心裡,你要相信你自己。”
言歌抓住他的手,掐了掐他的手指頭,憤怒的打字:我討厭別人摸我的頭。
末了,又打字:我小時候我爸媽就用你這種話騙我的,其實我們全家都不信上帝,我媽信佛,我爸信耶穌,我是個無神論者。
黎澈:……
“其實我也不信上帝。”黎澈說:“我爸媽最近給我求了好幾個佛牌,都被我砸了,我和你一樣是個無神論者。”
言歌一臉崇拜的瞅著他,眼睛亮亮的,就好似是發現了什麼絕世珍寶一般,這目光看的黎澈都有些羞澀的,臉蛋都紅了。
言歌打字:我脖子上掛著一個佛牌一個基督架,後來太累贅了,和我爸媽商量後,一三五七佛牌,二四六十字架。
第二週則換著來。
黎澈:……
他覺得自家小白花這日子有點水深火熱。
小白花以後要是和他結婚了,他才不會逼迫小白花戴這種東西呢。
言歌笑眯眯的瞅他,又打字:要不你幫我把我的那些佛牌和十字架都扔了?
小白花這樣的暴力蘿莉都要對李父李母避著走,他就更不敢招惹那兩尊大佛了。
不過,對上小白花那一臉期待地目光,黎澈說不出拒絕的話,所以他只能傻笑著瞧著她。
言歌卻已經把脖子上的十字架和佛牌都摘下來掛在了黎澈的脖子上。
她打字:你不爽了盡管扔,我好多呢,其他的我還可以以丟了的藉口對付我爸媽,就這兩個太貴了,我要說丟了,他們得急死,你砸了他們就不會說什麼了。
黎澈:……
的確不會說什麼了,因為李父李母以後說不準永遠都不再和他說話了!
這心機小白花,是把他當了個擋箭牌啊。
明明被當了擋箭牌,可黎澈心底竟然有點點小開心。
尤其是看到她一臉狡黠開心的樣子,他唇角翹起來,心情美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