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手指是她自己的好不好,她辛辛苦苦一輩子的修為都被那口鍋吃了,麻蛋,那家夥被她所用那就是必須的。
她要是再去感謝,和受虐體質有什麼區別。
掃了眼空間內,言歌問:“那隻狐貍呢?”
一聽言歌這問話,雞崽就樂得眉開眼笑:“那家夥輸的毛都沒了,怕自己袒蛋蛋的樣子被你看到,羞的躲著呢。”
雞崽待在這空間裡,已經成了個老千級別的賭徒。
九尾這種浸淫在男女之事的家夥,賭博對他來說就是個樂趣。
論男女之事,九尾比雞崽要牛好多個檔次,但是論賭博,九尾那一身毛都不夠輸的。
瞧著雞崽這挺胸翹尾巴的得瑟模樣,言歌愣了愣:“一根毛都沒了?”
雞崽:“對啊,一根都沒了。”
言歌:“蛋都露出來了?”
雞崽:“對啊,蛋上的毛都被他輸了後拔了。”
黃毒賭,果然不能沾啊。
連九尾這種最愛皮毛的人竟然為了賭博都把自己的毛給輸幹淨了。
真可怕。
本來還想問問雞崽,九尾那玩意大不大,不過繼而又覺得,大不大好像和她也沒關系,那家夥男女通吃,就算玩意不大,也完全可以用後面……
雞崽已經贏上癮了,喜滋滋的繼續對言歌說:“剛好你的鍋現在也出來了,你召喚它出來,咱們四個剛好湊一桌麻將。”
言歌:……
她說:“我繼續任務。”
雞崽臉上的笑僵住,一臉幽怨的瞪著言歌:“就打一圈而已,又不差這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