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想著,他進了無妄宗,那樣的人怎麼能進了無妄宗,一定是無妄宗的人有意包庇他,所以就連無妄宗的人都恨著了,我從一開始靠近您,就是為了複仇。”
“對不起!”她試圖再次磕頭。
可帶著冷意的靈氣將她的身體託的站了起。
她聽到他說:“你走吧。”
他站起身,負手而立,風來,吹起他一角衣袍,紅衣白發,獨成風景:“你沒有對不起我,的確是我無妄宗識人不清縱著了他,你既要走,那便走吧。”
“無妄宗欠著你,日後你若有需要,隨時都可來無妄宗。”
“這修仙界,若有人因今日之事與你為敵,就是與我整個無妄宗為敵。”
“我在你神識中留下了印記,你若有難,隨叫,隨到!”
隨著他的話落,一道印記已經打入了言歌的神識中。
她仰頭,望著他。
他衣袂飛揚,一身純淨浩然之氣將他籠罩,他此刻就似讓人仰望的神祗一般,令人看著他便想跪拜仰慕,完全生不起別的心思。。
他這話,一字字,一句句,擲地有聲鏘鏘有力,與其是說與她,倒不如說是說與這在場諸人。
這男人啊。
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護著她,並為她備著一條後路。
這教她,怎麼能不記得他的好。
“謝謝你!”那一聲三郎,到了口中又被她緩緩嚥下去。
伸手,將頭上那成雙成對的鑲嵌紅寶石的金冠摘下,緩緩放與地上。
這是他親手打造的、成雙成對的金冠,裡面還有各種機關,他曾手把手的教她怎麼用這金冠。
這是他送給另一半的,她如今,已然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