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這種角落,估摸著就連打掃包廂的服務生也發現不了她。
齊琛哭笑不得的把小丫頭揪了起來。
她還在熟睡,想來是醉了,別的人都是醉了發酒瘋,她倒好,找個地方直接睡了。
本想伸手拍她的臉,可一低頭就看到她貓兒般的溫順模樣。
長長的睫毛在她眼底落了一層陰影,她臉蛋紅紅的,小小的唇更是嬌豔,本來就小的臉蛋因為散亂的發絲落在臉上,愈加顯得巴掌大如瓷娃娃般的精緻漂亮。
這麼小一張臉,雖然還未完全張開,但已經能從她眉眼間瞧出日後的傾國傾城。
他手指不小心觸在她臉上,就像是被灼燙到了般飛快的避開。
許久,他才有伸手,拍了拍她的面頰。
言歌迷迷糊糊的睜眼瞅著齊琛。
她一雙眼睛黑烏烏又亮晶晶的,看的齊琛很不自然,他下意識的板起臉要訓斥她幾句,結果這丫頭頭一歪,又戳在了他胸口。
他身上衣服上還留著剛剛那男生濺上的血,他忙伸手去扶言歌的頭。
這一扶才瞧到,她雙眼緊閉,依舊是熟睡的狀態。
熟睡中的丫頭,整個人像只貓兒縮著身子依偎在他身上,令他一動也不能動。
醫生們剛把熊立平抬出去,警察也來了。
因為是先打的120,要不是齊琛提醒,這些人也沒有報警的意思。
所以警察們來的比較晚。
兩個警察恰好還是齊琛的同事。
問完現場幾個學生的口供,
一抬頭看到坐在沙發上抱著言歌的齊琛,其中一個走了上去。
“小齊你怎麼也在這裡?來了多久了?剛剛受傷的男孩你見了?”
齊琛點點頭,把自己看到的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