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受關注的太子卻纏綿病榻,對外界的事情一點都不關注。
太子的病一直有專門的禦醫照看。
哪怕言歌是太子的寵姬,哪怕她是他得力的智囊,可關於他的病情,言歌卻一直都是一問三不知的狀態。
她覺得,太子好似是有意瞞著她,不讓她知道他的病情。
有什麼好瞞得呢?
除非是治不了的病,所以他才不願讓她知道。
不過,他既不願她知道,哪怕猜到一點,言歌也裝著什麼也不知。
太子妃的事最終也沒定下來。
皇後親自來了一趟太子府。
言歌當時在自己的後院裡,並不知道皇後與太子說了什麼,只知道皇後離開沒多久,選妃之事也就落幕了。
這一次各個到了年齡的皇子都被賜了婚,只有太子妃還在空置。
太子生病的時候,言歌也因此一直以姬妾的身份侍候在她左右,太子府的大小事,她完全沒有參與的機會。
她其實已經猜到,太子這般拽著她侍奉床前,也是在給她一個警告。
她的榮寵、她的男子身份,她手中那些微末的權柄都是他給她的。
一旦他想收回,就是瞬間的事情。
太子的病好起來的時候,也是邊關兵變,車騎將軍領命出征之際。
那日一別,已經半年時間不曾見過齊家大郎。
這一次見面,還是太子帶著男裝的言歌在一家臨街的酒樓裡,遠遠瞧著齊家大郎領隊離開。
太子問言歌:“你說,他能贏嗎?”
“不知道。”言歌說:“我對邊關情勢不瞭解。”
太子扭頭瞧她:“想了解嗎?”
言歌心頭意外,面上卻沉靜:“殿下想讓我瞭解,我就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