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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曹子戌這種惡狠狠的話馬上就在言歌軟綿的身子中成了無盡的溫柔痴纏:“等我回來了,你可不能再這樣躲著我,我回來那天,你要給我煮一碗麵條,你還要幫我脫鞋,然後給我戴給平安扣,為我搓澡並換一套新衣服。”
“到時候我會很累,你要主動點,溫柔點,好好侍候我。”
他聲音像個要糖的小孩,委屈巴巴的,可身體卻像是個掠奪過冬食物的野獸,兇殘的沒有半點緩和餘地。
言歌這會子很溫順了,她迎合著他,眉眼嬌媚溫婉:“好。”
他聽著言歌這聲音,便想著歸來後的那畫面,實在美的很,心底得意著,越發有了勁頭。
男女廝纏,情到濃處,哪怕沒有任何聲音,相互之間似也融進了對方的身體裡一般,一瞬天堂,一瞬永恆!
因為怕被言歌的同事撞到後會對言歌指指點點,曹子戌天不亮就走了。
沒了曹子戌這個渾小子,言歌的日子這下子徹底就成了一潭死水。
也不算是死水,她給自己起了個筆名,一直在報刊上發一些關於女性的文章,偶爾還發些如今的時事政治,她的筆力犀利,又慣會以一些男女都喜歡的情愛故事諷刺當今現狀。
漸漸的,她的筆名在京城這個文人圈子裡也有了那麼一席之地。
曹子戌一走,曹家徹底的倒塌了。
在宿主那一世,本來還堅挺了很久直到京城大亂的時候才倒塌了的曹家,這不過才幾日,就因為三姨太帶著曹家的銀錢和曹家的一位賬房先生私奔而徹底的倒塌了。
曹家二爺偷了曹家的房契地契出去賭博,曹家就算有曹家三爺這麼個人物,可遠水解不了近渴,而且這事兒也是曹家三爺暗地裡打過招呼的,那些人自然是有恃無恐。
言歌下了課,收拾了東西打算先回自己的宿舍,身後有人喊她:“嫂嫂。”
她扭頭,對追上來的曹玲玲說:“我已經和曹家沒有任何關繫了,希望你能和別的同學一樣喊我方老師。”
曹玲玲微微一愣,言歌雖然面上帶著笑意,可笑容溫和卻又疏離,甚至都不如她面對學生時候的那種親切笑容。
曹玲玲其實從來沒想過要麻煩言歌,她自己也是個自尊心十足的女孩子,可現在家裡出了那種事情,她此刻能求助的只有言歌這個“嫂嫂”。
聽到言歌的話,她心頭酸澀,眼眶一熱就流下了淚:“嫂嫂,三姨太和賬房先生帶著曹家的錢私奔了,要是當初是你掌家該有多好,家裡現在亂糟糟的都不知道怎麼辦了……我娘讓人來找我,讓我回家……”
家裡沒錢了,房子也沒了,傭人們一個個都走了,只剩下了她爹和她娘,兩個人窩在一個親戚家的小破落房子裡,催著她回去,是想讓她嫁給親戚家的那個傻兒子,好得點彩禮錢過日子。
她不願意,她不想自己一輩子就那麼毀掉,可她那個二哥哥時不時的就來學校裡堵她。
曹玲玲想到家裡那些事,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