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戌:“……”
他沒被嚇死也要被憋死了。
“嫂嫂!”他一聲聲的神情呼喚:“嫂嫂,弟弟真難受,你幫幫弟弟好不好。”
“嫂嫂,弟弟的手腕被勒破了,你幫弟弟解開繩子好不好?”
“嫂嫂,弟弟是不是哪裡惹你生氣了?”
“嫂嫂一生悶氣,弟弟就心疼的很,嫂嫂你別生氣了,你來繼續揍弟弟一頓好不好?”
“嫂嫂,嫂嫂?”
“嫂嫂,弟弟沒你抱著睡不著。”
……
這一晚上言歌就是在曹子戌那一聲聲的嫂嫂聲中睡著的。
第二日天矇矇亮的時候她才醒來把曹子戌放了開。
曹子戌手腳都僵麻了,他緩了緩後,稍一能動立刻起身把言歌抱了住:“嫂嫂,你真是心狠,這一晚上我就沒睡覺,可難受呢。”
言歌:“你身上那麼多毛,別抱我,全蹭我身上了。”
曹子戌卻把言歌抱的更緊:“毛都被你剃光了,哪裡還有毛。”
言歌伸手戳他的光頭:“松開!”
曹子戌嘻嘻笑著把言歌放了開:“嫂嫂,我去洗澡,你幫我把衣服上的毛發撿一撿好不好,那毛紮得慌,內衣要穿在身上,這一天我就能被紮死。”
言歌失笑:“自己的毛嫌棄什麼,哪裡用得著撿,衣櫃裡有放著你的內衣,你去換一套就成。”
曹子戌走了幾步又扭頭:“嫂嫂這裡還有我衣服?嫂嫂真好,我都沒印象了。”
他又在言歌的洗澡水裡把自己洗刷了一遍,床上都是他頭發,自然沒法再躺上去。
他有心想壓著言歌在榻上把他一晚上積攢的浴火發洩一通,可暗香已經在屋子外候著了,榻離門口那麼近,言歌定然不願意。
所以哪怕身體裡的火氣鬱積的實在嚴重,曹子戌洗完澡後也沒有再碰言歌,而是規規矩矩的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