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雙眼睛或是盯著言歌,或是盯著言歌手中的刀,有時候連氣都不敢出。
等言歌終於放下刀子的時候,曹子戌有種自己在死亡線上走了一遭的感覺。
渾身後知後覺的冷汗淋漓。
言歌卻像個沒事人一般,去了浴房洗漱。
曹子戌被言歌驚嚇了這麼兩次,身上的熱汗之後,就是冷汗從脊背蔓延在全身。
聽著側間言歌洗澡的水聲,曹子戌後知後覺的又覺得好笑。
覺得他自己真是太沒膽子了,竟然還會有害怕的事兒。
他扭頭,瞅著手上的繩結,這女人打結的手法還真是特殊的很。
又想到她的槍法以及刀法,曹子戌眼中的興味兒十足。
言歌洗完澡披了一件裡衣,掀了珠簾而入的她對上曹子戌的目光:“感覺如何?”
曹子戌忙說:“有點冷,身上都是頭發,還有點髒,我想洗個澡。”
言歌沒回應,她走到床前俯身,居高臨下的盯著曹子戌。
瞧到言歌這嚴肅冷漠的表情,曹子戌更覺這女人好玩了。
他想仰頭去啄一口言歌的唇,可言歌微微一抬頭,手腳被縛的他,頭仰的再高也親不到言歌。
言歌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眯著眼打量他。
曹子戌咧嘴朝她笑:“我是不是很好看?”
“把我放開,我會更好看,好看又實用,嫂嫂,你放開我吧,你幫我理了頭發和那裡,我得好好報答你。”
言歌不理會他這混話,她放開他下巴,手指在他身上撩火,就像個小孩得到了一個新玩具,好奇的把玩具拆開又組裝,試圖開發玩具的各種新功能。
曹子戌被撩的渾身都是“火”,他一雙眼睛就那麼盯著言歌,黑梭梭的眼眸子就像是在醞釀無聲無息的巖漿,會在下一刻把言歌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