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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我沒選擇的餘地?”
什麼叫選擇的餘地?
這女人難不成還想給他戴綠帽子?
曹子戌瞪著言歌,半晌咬牙切齒:“你要敢勾搭別的男人,我就一槍崩了那個男人,你勾搭幾個我崩幾個。”
這話裡,醋味兒十足,言歌聞言斜睨他,咯咯咯的笑:“你怎麼不崩了我?”
“捨不得。”曹子戌說:“崩了你,上哪裡再去找你,不過到時候我會打斷你的腿。”
他捏了一把言歌的大腿:“那時候,我會打斷你的腿,讓你沒法再勾搭別人。”
“你放心,就算打斷你的腿,我也會寵著你、護著你、什麼都聽你的話,到時候你想去哪裡我就當你的腿帶你去哪裡。”
這男人,好像身臨其境了一般,聲音溫柔多情,望著言歌那目光能溺出水來。
他這短短一句話卻聽的人毛骨悚然,滲人得慌。
言歌卻不甚在意,她伸手掩住唇打了個哈欠:“睡吧。”
曹子戌沒法睡,他這麼深情的告白,她怎麼就沒半點的反應?
他都沒在她臉上看到半點感動的意思。
搖了搖言歌,他問:“你呢,你怎麼想?”
言歌朝他翻了個白眼:“你都說成這樣了,我還能怎麼想?”
也是,反正不管她怎麼想,這輩子她是甭想有別的心思。
曹子戌看著合上眼睡覺的言歌,雖然心頭這麼安慰自己,可總患得患失,哪哪都覺得不舒服。
曹子戌再醒來的時候是半夜,他被大字型綁在了床上,一睜眼就和笑眯眯瞧著他的言歌對了上。
言歌騎在曹子戌的身上,手裡玩著一把閃閃發亮的匕首。
大概是長得嬌俏,她笑起來的樣子實在無害,哪怕她手裡拿著把寒氣逼人的刀子,也讓人對她生不起半點提防之意。
曹子戌不適應這種被人綁住的感覺,他一邊不著痕跡的掙紮手上的繩子,一邊笑吟吟的問言歌:“嫂嫂,這是做什麼?”
見慣了她懶洋洋的樣子,乍然見她露出爪牙,曹子戌的心底還是有些新奇的。
但這新奇不過片刻,就見言歌手中的刀子落在了他頭頂。
曹子戌依然在笑,而且笑的越發賤兮兮了,他桃花眼水波流轉著燦燦然的望著言歌:“嫂嫂,你這是要殺了我嗎?”
言歌的刀背拍了拍他的臉頰:“你說呢?”
曹子戌的舌舔了舔唇,微微蹙著眉,委屈般的問言歌:“嫂嫂捨得殺我嗎?”
言歌沒說話,她揪住他的頭發,刀子一削,就把曹子戌頭頂的一簇頭發削掉了。
曹子戌差點被嚇得心跳停止,腦門涼颼颼的,令他有種自己頭頂被削掉一層皮的錯覺。
偏他雖然驚恐,卻更多則是好奇:“嫂嫂,你這是要給我理頭發嗎?”
言歌笑眯眯的答:“對啊。”
原來只是理頭發啊,曹子戌鬆了口氣。
但用一把匕首理頭發,雖然看起來很刺激,但當事人的他卻很沒安全感。
所以他立刻建議:“嫂嫂,明天我買個理頭發的推子你幫我理吧,今天這麼晚了,睡覺好不好,不然明天你會困的。”
言歌:“閉上眼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