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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槍就可以了,木頭人不是你一個女人能玩的。”曹子戌聲音不知不覺的溫柔,他望著她的目光無知無覺的繾綣:“放心,有我在,那些敢欺負你的人,我十倍百倍還回去,叫他們誰也不敢再對你有半點輕視。”
言歌嘖的一聲嗤笑:“男人這種話,不知道要和多少女人說呢,你是我什麼人,你覺得我能相信你的話?”
“我是你的入幕之賓。”曹子戌笑:“我現在被嫂嫂迷的昏三倒四,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嫂嫂竟然還不信,真是讓人傷心。”
頓了頓,他又補充:“這種話,我只對嫂嫂說,別的女人就算求著我,我也不會說的。”
言歌沒說話。
她經歷位面太對,對人性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她相信曹子戌這會說的的確是真心實意的話。
但,也就是這會而已。
雨漸漸大了起來,漸漸就看不清了前面的路。
言歌換手撐傘,問他:“還有多遠?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等雨停了再走,或者叫個黃包車。”
曹子戌說:“馬上就到了,用不著再折騰。”
背上的女人背久了有些重,他腳步漸漸就沒那麼輕快,漸漸就沉重了起來。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卻越走越有勁頭,甚至,想就這樣揹著她一直走下去。
言歌伏在曹子戌的背上沒有再回應。
於是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都沒了話。
雨傘外漸漸就成了淅淅瀝瀝的大雨聲。
雞崽一直在陰陽怪氣的嘖嘖嘖,“衣服淋濕了也是別樣的美,木頭你今天趕緊睡了他,這種穿衣服這麼好看的男人,不睡實在太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