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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奶奶醒啦,等一等我這就去打水。”
平日裡洗漱的水一早就打好了,今日這麼晚,定然是有什麼事。
言歌拉住暗香袖子:“臉蛋紅紅的,哪裡去了?”
暗香見言歌詢問,也不藏著遮著,倒豆子一樣把今早發生的事兒告訴了言歌。
原來是曹家二少爺曹子強昨晚上喝酒喝醉了,說要出門小解呢,結果不知怎麼就跑到了言歌這院裡,掉進了院子後面的那口井裡。
幸好曹子強身邊的小廝及早發覺把人撈出來了,不過就算如此,被送進醫院的曹子建如今還沒清醒呢。
天還沒亮,曹老爺子就讓人把那口井給填了。
暗香說:“一大早我出去,大家都問我怎麼回事呢,我也好奇呢,這二少爺怎麼就掉進咱們後院的井裡了,都怪我昨晚上睡的太死沒聽到動靜,不然也可以瞧瞧熱鬧。”
這手筆,定然是曹子戌做出來的。
連井都填了,這是怕她完了想不開真跳井嗎?
暗香咋咋呼呼的說了這麼多,末了湊到言歌面前小聲的又說:“大少奶奶你別擔心,這事兒和你沒有半點的關系,二爺那就是個自作自受的,他那樣的,活該掉井裡。”
言歌笑著戳了戳她額頭:“這話別亂說。”
暗香立刻自己打了幾下嘴笑嘻嘻的說:“我就在大少奶奶面前說呢,別人面前定然不說的。”
洗漱完畢,言歌去了上院一趟。
曹家雖然沒落,每日請安這種事情並沒有落下。
往常曹老太太一大早就得抽煙鍋子,不過今日言歌去的時候,曹老太太並沒有抽。
她半躺在炕頭,一雙暮氣沉沉的目光陰鷲鷲地盯著進門的言歌。
屋子裡還有幾個曹老爺子的姨太太,許是因為曹子建在言歌院子裡落井的事兒,大家一瞧言歌進門,就相互使眼色著,一臉幸災樂禍的瞧著言歌。
這些姨太太們大多出身花柳之地,對宿主這種新時代的大小姐還是嫉妒得很,明裡暗裡,沒少諷刺。
言歌請了安,見沒人給她遞凳子,便說:“母親,如無事我就先下去了。”
曹老太太冷哼了一聲:“以前管家著成日裡忙的不見影子,我能理解,如今都不管家了,你還躲著我,你這是嫌棄我一個糟老婆子入不了你的眼嗎?”
言歌笑吟吟的望著她:“母親,我是您兒媳婦,您入不入我的眼有什麼關系呢。”
曹老太太將炕桌上的茶壺朝言歌扔去:“混賬東西,還翻了天了你,讓你管家呢,你倒是好,把我們曹家家底都給掏空了……”
曹老太太這麼大的怒氣,更多則是因為她二兒子掉進言歌後院井子裡的事兒。
旁人一聽這種事兒,肯定是覺得嫂子和小叔子有一腿呢,要不然小叔子大晚上去嫂子的院子幹什麼。
大兒子一走這麼久,曹老太太當然不會怪自己二兒子下作,只覺得是言歌守不住勾搭了她兒子。
但這種事要傳出去,曹家臉面往哪裡擱,所以她雖然氣得吐血,也只能拿管家的事情發作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