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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所有的憤怒很激動都轉化成了疼痛。
祁遠疼,言歌更疼。
當然,疼是其次,主要是太挫敗了,自己親手養大的兒子變成了個強x犯,x的還是她,這人生,怎一個失敗能道盡。
她憤怒著大叫:“祁遠你個混蛋兔崽子,老孃要殺了你!”
祁遠向來都是聽她溫柔細語的說話,哪裡見過她如此潑辣一面,於是所有疼痛又變成了一種終於看到了她真面目的成就感。
緩了緩之後,他迫不及待的又開始動彈。
他抱著她的腰身令她無法動彈,他彎腰親吻她的脊背。
那句“姐姐,我喜歡你”在口中醞釀到最後都變成了無聲的吻痴痴纏纏落在她身上。
畢竟是個初次經事的狼犢子,祁遠橫沖直撞著,沒堅持多久就很不幸的交代。
他愣了愣,狂潮沖擊後就懵逼了,瞬間從天堂落在了地獄一般,他完全想不到自己會是這麼快的速度。
言歌的反抗令祁遠從懵逼狀態驚醒,他忙伸手抱起言歌朝言歌的臥室走去。
兩個人在臥室裡窩了整整一天。
手機都在客廳裡不停的響啊響,一直響到了沒電關機。
一直到了黃昏的時候,言歌才得了自由身。
她已經被折騰的,渾身軟綿,連打祁遠的力氣都沒了。
祁遠攢了二十多年的激情總算發洩出去,他就像是隻饜足的獸,把言歌摟在懷裡,微微低頭,目光柔柔的瞅著懷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