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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個男人會願意?
祁遠笑,試圖用玩笑的話語把這事掀過去,所以他誇張般的說:“姐,這要切了,以後誰給你性福啊,我還是個小處男呢,我這後半生就指望它帶給姐姐性福,姐你可不能那麼狠呀,我會被你嚇哭的。”
“沒有你,我也照樣可以性福。”言歌依舊一臉嚴肅:“你要是覺得自己還是個處男有點虧,可以在切之前找個女人體驗體驗,這種手術肯定都是全麻,不用害怕疼。”
言歌這種說話的語氣以及神情,令祁遠莫名的心慌慌,他總覺得自家姐姐不像是在開玩笑。
但他還是強自鎮定著,嬉笑著問:“姐姐願意幫我嗎?”
“我是你姐,這事有違人倫,我不能。”言歌聲音頓了頓:“你是在害怕嗎?這種事其實沒必要害怕,麻醉一打,醒來後就沒事了。”
頓了頓,言歌又說:“既然決定要把這東西切了,也沒必要再去體驗,免得日後還要心心念念。”
這個女人,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太狠心,竟然要讓他揮刀自宮,他不過就是喜歡她一下,有必要把命根子也切掉嗎?
他心頭憤憤,面上卻不顯,委屈又可憐的瞅著她:“姐,是不是切掉了,你就會喜歡我?”
這什麼邏輯?言歌無比堅定的說:“我喜歡你是因為你是我弟弟,不涉及男女之情,你以後也別想這個事了。其實只要你切掉,你對我的喜歡也會變成姐弟的喜歡。”
所以,切掉他命根子就是為了把他對她的喜歡從男女之情轉化為姐弟親情?
明明他們不是親姐弟,為什麼非要有姐弟之情?
“姐。”祁遠望著言歌,漸漸收起了臉上的嬉笑之意,眼眸黯淡著,眉眼裡如渲染了悲傷般,令人看著便覺心疼:“你剛剛和我說這些,都不是開玩笑嗎?”
可他這種情緒,就如美人拋媚眼給了瞎子,言歌完全沒有被他臉上這種悲傷美震撼到。
言歌想也不想的搖頭:“不是開玩笑,我是你姐,我不想你誤入歧途,你既然覺得改不了,我幫你把罪魁禍首弄掉……”
祁遠看著女人一本正經的樣子,心頭的憤怒漸漸就成了冷意。
就如心頭開了一個窟窿,冷風嗖嗖的鑽進去,吹的他遍體生寒,“姐,沒有哪一個親姐姐會希望自己的弟弟變成個太監,更沒有哪個親姐姐會說幫弟弟把命根子切了。你總是說把我當了你的親弟弟,姐你捫心自問,你心頭真是這樣想的嗎?”
祁遠這一問,還真把言歌問了住。
她在神識中問雞崽:“親姐姐就不能切弟弟的那玩意了?”
雞崽最近在追一部女主得了白血病,男主為了救女主把腎割給了女主的偶像劇,劇情最部分,雖然彈幕上好多都在吐槽“繼買蘋果之後腎又啟用了新技能666”的話,可雞崽一點都不受劇情bug的影響,哭的那個稀裡嘩啦。
聽到言歌問話,它頭也不回的答:“能,只要有情有愛,哪都可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