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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遠忍不住的,又問:“你叫什麼名字?你和我媽是什麼關系?你,你多大了?”
“我叫許言,算是你媽的妹妹,你以後叫我小姨就可以,我比你可大多了,以後和我講話的時候記得前面用敬語。”
小姨?這女人看起來也沒多大,怎麼敢自稱是他的小姨?
言歌開啟車門讓祁遠上車,順手摸了摸祁遠的頭安慰他:“放心,我不是壞人。”
被人摸頭,簡直有種自己變成了寵物般的錯覺。
祁遠垂頭,僵僵的身體一動不動。
言歌上了車提醒他:“把安全帶繫上。”
祁遠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算起來,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找到你,當然是有一大筆遺産給你繼承啊。”
祁遠驚愕抬頭,言歌自己便笑:“怎麼?覺得我不像個大富翁?”
祁遠才不會相信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他那句“你真是我小姨”的話到了口中,卻最終又被他吞回了肚子裡。
他對父母親人不是沒有印象,雖然母親去世的早,但他也知道,他沒有什麼所謂的小姨。
他只有個舅舅,還是個被姥姥姥爺重男輕女寵壞了的舅舅。
肚子在這時候咕嚕嚕的叫了兩聲,他袖子裡的手緊了緊。
他沒錢了,在酒吧旁邊租的地下室已經兩個月沒交房租,就等著這個月的工資救急,但現在,工資肯定拿不到了。
這個女人,是不是要收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