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一聲槍響,遠處的一個人倒地了,再連續幾聲槍響,這個人被他擊殺。
技術還是這麼秀。
“題目我是不會解。”衛子野說道,他似乎離耳麥更近了,那種感覺就彷彿是他貼在她的耳朵旁邊那樣。
想起了那天晚上,在狹小的車廂裡,他用嘴唇撫摸著她耳邊的絨毛。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將祝伶的心撩得輕飄飄,整個人的理智都渙散得不得了。
他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的小黑裙。
“解個這兒。”
“倒是挺擅長。”
流氓!
祝伶氣得打了衛子野一槍。
原以為衛子野會繼續撩撥她,可他卻一聲令下:“蹲下!”
祝伶重新蹲下。
原來她這聲槍響,引來了更多的人。
祝伶這次的裝備也還可以,一個近處的人被她輕鬆解決。接連幾聲槍響,衛子野除了祝伶的那一槍以外,一點血都沒扣,反而又將人頭收入囊中。
圈再次縮小,到了一個離他們很遠的範圍。
這附近正好有一輛蹦蹦。
坐上車,祝伶看著兩邊,突然想起了她剛剛看到的那個採訪。
“衛子野。”她用的是原聲。
“嗯?”
“我今天看到了你的一個採訪。”祝伶說道,“想問問你,我到底是哪裡狡猾了?”
“想知道?”
“是的。”
“你長得太狡猾。”衛子野說道,“把我一步步拉入你的圈內,讓我栽在你的身上。”
“屁,明明是你每天肖想我。”祝伶反駁道。
“是嗎?”
“對啊!”
“你也知道我……肖想你啊。”衛子野將最後三個字咬得很虛。
祝伶這才發覺自己,貌似又愚蠢地掉入了衛子野的陷阱裡面。
“祝伶。”
“我都肖想那麼久了。”
“什麼時候賜我一個美夢成真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