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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伶回到家中,此時已經是半夜三點多,今天的配音部分是幾場非常重要的戲,都需要很強烈的情感表達,而這樣的情感表達,靠的是成熟的技巧和置身角色的投入,這樣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
她平時都做的很好,除了這次。
祝伶很失常。
剛開始的時候有一些口頭失誤,這種最低階的錯誤令絡腮胡面露驚訝的神色。祝伶試著繼續了幾句,完全就不入流,只好叫停休息一下。
她仰頭灌了幾口礦泉水,才稍微清醒一點。剛剛她腦海中不是劇情,也不是臺詞,而是昨天晚上的那個畫面,和那個男人身上澀澀的煙草味道。
“今天是怎麼了?”絡腮胡問道。
祝伶搖搖頭,她低著頭,柔軟的指腹從礦泉水的塑膠瓶身蹭過,指尖的高溫稍稍被降下來了一點。她覺得自己不該這麼不冷靜,竟然因為一個陌生人而影響到了日常生活。這實在是太反常了。
……衛子野?
好好聽的名字啊。
給人的感覺幹淨利落,卻又很有個性。怎麼說呢,就像是這個男人該有的名字。
“休息一下,調整好了再繼續吧。”絡腮胡和善地笑了笑,他也能看出祝伶心中有事情,但既然祝伶搖頭了,繼續追問就太不合時宜了。
煩人。
祝伶被那個人的眼睛亂了心神。她用力捏了捏眼角前的xue位,彎著手指用骨節揉了揉太陽xue。她盡量恢複自己應該有的職業素養,開啟了包裡的文稿,用小聲唸的方式來促使自己精神集中。
過了一會兒。
“好了,開始吧。”
祝伶不知道自己的心煩意亂會持續到什麼時候,要怪就怪那個人太具有吸引力了。她這幾天盡量調整作息,因為怕想太多,把配音調到了下午。到了週末,她已經基本上恢複了正常的狀態。
正好碰上彭小莫約她的露天演唱會。
那天一大早,彭小莫就開始各種催促祝伶。祝伶上午一般都處在昏睡狀態下,硬生生被彭小莫叫醒了三四次。
“姑奶奶,我真的記得。”祝伶睡眼朦朧,把眼前的頭發撥開,無奈地道。
彭小莫在電話那頭:“你別睡過了啊!晚上八點半!”
“不會的,我快被你玩得半條命都沒了。”說完,祝伶手機一丟,繼續開始睡覺。
衛子野到了下午兩三點才起來,寫歌到了天黑。他住的地方離祝伶很近,一站路的距離,就到了樂隊其他成員住的公寓。
他原來也是和樂隊成員一起住,但後來,他就一個人搬出去了。問他為什麼要搬出去,他也只有只言片語,大致就是“樂意不樂意”的問題。
他從口袋裡拿出鑰匙,扭開鎖,開啟公寓的門。平時訓練的地方在地下室,地下室很便宜,也空間很大,就是燈光不好,總是昏昏暗暗,陰陰冷冷的。
衛子野以為一個人都沒有,直到走進去,他看到沙發上正在看手機的沈鷗。衛子野皺了一下眉毛,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走上前,把外套脫掉放在沙發上面。
聽到聲響,沈鷗抬起頭,看到衛子野的那一刻,立刻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你怎麼來了?”
衛子野坐下,他的眼睛盯著裝滿煙灰的煙灰缸,語氣平淡:“我的地方啊。”
曾經是他一手構建的地方,現在卻因為他的到來而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