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雞嶺。
外三十里。
軍營中。
一個長有七十二丈,寬有七十二丈的祭臺在軍營的正中間,周圍擺放著各種各樣被雕刻成奇形怪狀模樣的石頭。
每個石頭雖然雕刻的怪異,但是其上也有不少古怪的文字,一種類似於祭祀所用的文字,但是卻又似是而非。
讓一些見識多的文官武將連眉頭都皺了起來,他們卻是不明白柏鑑親自建工搭的祭臺到底有什麼神異之處。
他們除了怪異。
可是什麼都沒看到。
但是有細心的文官武將卻發現了一些,那就是搭建祭臺所用的每塊石頭,都長有十二米九六,而且祭臺周圍的石頭。
也都是相同長短。
有著一米二十九點六之多。
“一元之數!”黑風和金霞童子心中微微差異,不過在想到這乃是柏鑑搭建的也就釋然了,畢竟,柏鑑活的比他們長。
多懂一些也是很正常。
正南有一供桌,供桌長有四米九之多,寬有三米六之多,高也有一米二之多,其上擺放著六畜和五穀和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貢品。
這些貢品的價值足以讓尋常百姓家吃上對於他們來說,最奢侈的飯菜,能夠讓他們吃上個數十年不止。
但是,這卻只能用來祭祀。
祭祀後,縱使腐爛也不能動。
因為這是祭祀給上蒼。
祭祀給天庭之主。
天帝。
姬發的軍營當中。
姬發穿著其上繡著數條金色張牙舞爪的金龍的龍袍,頭戴那有無數珠子的帝冕,渾身散發著一股霸道而威嚴的氣息。
雖然比不上逝去的姬昌。
但是卻也不差。
不過姬發此時的臉色卻是難看無比,陰沉的很,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帝王該有的寬容,有的只是一種不容置疑之意。
彷彿反抗就會死一般。
“大王,可以了,時辰到了。”柏鑑看了看一旁的沙漏,對著臉色陰沉無比的姬發道,他的心中也很是無奈。
特別是在知道金雞嶺的路被汜水關計程車兵給炸斷,他簡直都要哭了,他這才開始祭祀起來就出那麼多的事,放在上古,他恐怕早就被趕出部落了。
“寡人知道了。”姬發聞言緩緩的開口道,只是從那握緊的手和陰沉的臉色,足以見得他的心情很不平靜。
“如果讓四海龍王幫寡人把通往金雞嶺的路給……”姬發說到這裡,但是卻被柏鑑給打斷了,柏鑑如何不明白姬發的意思。
“不可,萬萬不可,大王,你要知道這道聖旨的力量已經快要消散了,如果驅使四海龍王把通往金雞嶺給挖開的話。”
“那麼這雪就停不了了……”
“雖然路斷了,沒藥了,但是最起碼雪不下了,我西岐士兵……”柏鑑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他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