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觀音點點頭,沖他二人道謝,雙胞胎二人也沒再久留,臨走時胥方不依不捨的說著下次再去拜會許觀音的地府洞天,兩人這才離去。
帶他們走後,許觀音想著胥方說的話,覺得其中恐怕另有所指,他是在提醒自己,這些日子的高調書院裡已經有人將主意打到了他頭上。
“那家夥的話你聽著沒錯,雖說你身後有那兩尊大妖鎮宅,但這書院裡的水深著呢,免不了有著道的一天。”三兒也是提醒道,他也同是過來人,對書院裡的情況十分清楚,他也是有了如今的實力才能挺直腰桿說話。
許觀音很強沒錯!但書院中比她強大的人大有人在。她現在最大的依仗是身後的白斬和青玉,但總歸而言他兩人不可能隨時隨地對她形影不離,終究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讓人無懈可擊。
拳頭,才是硬道理!
許觀音點了點頭,講這些話記下。
“這兩位師兄又是那家仙脈?”她突然想到,不由問起。
“胥井乃是法宗,至於胥方那家夥嘛……乃是陰陽宗的人。”三兒說著,嘴角抽了抽,他對陰陽宗素來沒有多大好感。
陰陽宗……許觀音對這一仙脈並不瞭解,又聽三兒解釋了一番,她這才恍然。
“說起來,這仙脈再適合你不過……”三兒一臉鄙夷的看著她,“瞧你那一府邸妖侍,陰陽宗的雙修之法再適合你不過了!”
許觀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三言兩語將他氣走,這才招呼起君炙和燕歸墟。
對於許觀音的強悍他們雖早已見識,但今天給他們的震撼還是太大,君炙在書院中已算極為囂張的了,但和許觀音比起來實在是九牛一毛般的概念。
“你們怎麼一回來便和洞天司的人對上了,燃血司與洞天司之間的關系很差嗎?”許觀音沉吟片刻,詢問道。
燕歸墟和君炙皆不會對她掩飾什麼,點了點頭,燕歸墟對她說道:“最開始這兩家仙脈之間關系算不得多僵,也就十年以前……”
“洞天司與燃血司爭奪一名天才,那名天才最後屬意燃血司,洞天司暗使下手硬生生將那天才給廢了!”
許觀音聞言眉一皺,不由問道:“此事難道書院允許,通天柱難道沒有反應?”
“這件事牽扯頗多,洞天司的那些人也早已算計好了的,乃是在書院之外發生,所以……”燕歸墟一聲嘆息。
說起這件往事,君炙同樣心有憤慨,開口道:“我與燕歸墟最開始加入的仙脈便是洞天司,那件事過後,整個洞天司中氛圍一改,我與燕歸墟這也脫離了出來,所以洞天司那群人才對我們如此不滿!”
他是何等脾氣之人,看不慣自然拉倒走人,不會留有一點情面。只因他和燕歸墟乃是書院長老看重的重點弟子,背後的仙門也極為強橫,那些人才有所忌憚遲遲沒有對他二人下手,但背地裡使的陰招也絕對不少!
許觀音聽他們說瞭如此之多,心中對洞天司的印象著實下降了不少。
“現在的洞天司乃是小人作祟,原本的主教習巡天長老閉關之後,便由王大鬍子管事,弄成現在這般烏煙瘴氣的模樣!”君炙不屑的啐罵道。
“觀音你到了這麼久,可以選好了要加入哪家仙脈?”燕歸墟問道,心裡隱隱有所期待,君炙也緊緊盯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許觀音無奈的笑了一聲,將自己的打算原本告訴了他們。
他二人聞言眉頭都是一皺。
君炙首先表示不贊同,開口說道:“你今日維護我們已經和洞天司的人結下樑子,你若加入他們仙脈之中日後必定雞犬不寧不說,單單是你有意屬燃血司這一邊他們就絕不會罷休!”
“君炙說的沒錯,這兩家仙脈之間已經鬥得不可開交,你此時插足難免成為鬥爭的核心點,對你並無好處。”
許觀音心中也在思量,她此來麓靈書院所想的還有一點便是洞天的修煉之法,但這心法也只有洞天司才有,若是就這般放棄了實在有些不甘。
燕歸墟見她沉默,大概猜到了她心中想法,略一沉吟,道:“我們現在所說皆是我們的感知,也許你的情況不會與我們相同。”
“其實洞天司內也並非全是南宮錯他們那樣的人,到時你若想要前去我替你支會另一位管事教習,一切等你親自去看看後再做決定吧!”
許觀音聞言點了點頭,燕歸墟的這個提議正合她心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