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還是他最大的用處,沉思了一會兒,許觀音瞧著玉朦朧那熱情無比的小白臉,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這半吊子的心思可都寫在臉上,這是想收買她呢!
“我叫許觀音,寧兒乃鳶尾對我的稱呼,你莫要再亂叫,聽著實在寒磣人。”許觀音笑吟吟的說道。
玉朦朧眨巴眨巴眼,咕噥道:“許觀音……這名字怎麼有點耳熟?!”
他想起了什麼,眼睛猛地瞪大,一下站起了身,驚呼道:“觀音郡主?黑曜皇朝那個喜歡收集男妖為寵,府中男妖數量可佔仙土妖族總數一半的那個觀音郡主?!”
許觀音嘴角抽了抽,自己這聲名竟有這般顯赫?連玉朦朧這世外仙門的人竟也知道。
不過什麼男妖數量可佔仙土妖族數量一半也未免太扯了點,真當她郡主府是窟不成?
玉朦朧也察覺到自己失言了,他忙捂住嘴一臉後悔,剛巴結出一點苗頭,現在全被自己給毀了。
鳶尾也是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出了聲。
一旁的風玄白虎卻是臉色蒼白,觀音郡主的大名響徹的可不止世外仙門。
妖土這裡教訓那些不聽話的小妖慣用的話就是:
再不聽話便叫黑曜皇朝那郡主抓了去做男寵!
自己被收為坐騎,難道也是因為她存著那個心思?風玄白虎屁股一緊,不著痕跡的後退想和許觀音保持距離。
眾人的反應叫許觀音黑了臉,特別是風玄白虎,大爺的,她再怎麼著也沒這般饑不擇食成不!
“咳……”一身低沉的咳嗽打破這尷尬的局面,所有人頓時噤聲。小心翼翼的朝那一直未語的身影看了一眼,顯然這一話題引起了教主大人的不滿。
“對了,寧兒,之前擄走你的那隻草木之妖去哪兒了?”鳶尾轉移話題,這一路她未見過華容出現,本以為璽淵一怒以將其斬殺,但旋即一想,有許觀音在應該不會發生此事才對。
提起華容,許觀音皺了皺眉。
“他在劍冢內。”
“你不殺他?”鳶尾驚訝,她旋即一想,那劍冢中可不是人呆的地方。她聽聞長生透露過一二,光是聽著就渾身發憷,許觀音將那草木之妖丟在劍冢內確實是比殺了他更大快人心。
許觀音點頭,承認自己此舉確為報複,再者她暫時不想見到那張臉。此外,她也叮囑過璽淵留住華容的性命,她想看看究竟是為了什麼讓華容不惜出賣自己。
甚至於連白斬他也敢作對?
將此事撇過,許觀音瞅著對面那火辣辣的視線,不由失笑,玉朦朧這家夥還真是個狗皮膏藥,不過她心裡也頗為疑惑,這家夥為何對秘教會這般熱衷?
即便秘教之名顯赫無比,這家夥到底也靠地級煉丹師的名頭混過,見過不少大場面,不該一聽聞秘教就沒了骨氣才對。
“你想進入秘教?你莫非不知秘教由始至終一人為教,其下莫說弟子連僕人也不會有。”許觀音臻首一揚,沖玉朦朧問道。
玉朦朧心頭一熱,忙不疊的說道:“只要是煉丹師誰人不想入秘教,哪怕是在秘教門牆下立上片刻那也是大良緣啊!”
許觀音眉梢一揚,怎麼又和煉丹師扯上關繫了。
玉朦朧瞧她的反應,嘴巴張大,一臉驚訝,忍不住說道:“你不會不知道當世僅有的地級煉丹術,煉丹術第一人便為秘教教主吧!”他說著看向璽淵,崇拜的兩眼冒光。
許觀音愣了一下,這她還真的不知道。一旁的鳶尾一臉無奈,她已習慣許觀音的這種‘孤陋寡聞’。
摸了摸鼻子,許觀音朝一旁閉目養神的璽淵看去,恰巧撞上他睜開的眼睛,只聽他極為平靜的說道:“秘教之主皆為煉丹師。”
許觀音了,連璽淵也鄙視起了她。她琢磨了一會兒,想起當日自己拜師時璽淵給自己的三個寶貝,其中一枚戒指名為藥王戒,她自己背地裡也把玩過發現確如璽淵所說自己使用不了,索性就丟進玄冥帶裡,也就沒那般在意過。
那藥王戒莫非就和煉丹有關?
“師兄,那我日後豈非也要學習煉丹之術?”許觀音眼睛一亮,緊緊盯著璽淵。
“自然。”璽淵點頭。
“慢著,慢著。”玉朦朧在一旁聽聞他二人的對話,雙眼瞪得老大。他聽著怎麼覺得璽淵是要親自教導許觀音一般,他二人又以師兄妹相稱,秘教不是素來只有一人麼,這又是怎麼回事?
“師兄?郡主你怎麼會……”
“寧兒繼承了秘教傳承,為下一任秘教教主,與璽淵大人師兄妹相稱有什麼奇怪?”鳶尾不冷不熱的說道,玩味的瞅著玉朦朧,如願以償的看到他變幻不斷的‘精彩’面色。
噗通
玉朦朧冷不丁的又是一跪,那聲音落在許觀音耳中讓她覺得自己的膝蓋都在發疼。
“郡主,你就收了小的吧~!”玉朦朧那哀怨諂媚的聲調如期響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