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輪城,便在這埋骨冢內,巨大骸骨的腹中!
自中心為軸,分為內外兩城,其間僅以一道巨大的城牆隔斷。同是狼族聚集之地,卻是迥然不同,一方繁華,一方凋敝,猶如天上地下。
居住在外城的狼妖自然是血脈薄雜,天賦不佳之輩,只有那些血脈淳厚尊貴,天賦異稟的狼族才有資格居住在內城之中。
而將這兩個極端唯一聯系在一起的只有一個地方封喉客館。
封喉客館不但是從外城入內的唯一通道,亦是外城狼族進入內城的唯一機會!
此時封喉客館內,亦是妖滿為患,數不清的狼妖聚集在客館內外,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其他妖族。客館內看著平靜無比,但這怪異的平靜之下卻是暗流湧動,所有在場的妖族皆是警惕戒備的打量著自己周圍的人。
“想入內城豈有那般容易,封喉客館每百年才有一次考核,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為那唯一三個進入內城的名額搶破頭!”
客館內二樓上,一名黑裘男子冷笑說道,他灰發深瞳,五官深刻,顯得眉眼極為深邃,刀削斧刻般的挺鼻下,唇豐微翹,自唇角處自然而然的上揚起三分邪肆弧度。但見他眸色冷傲,言語間自然流露出一絲傲然之態。
“惑邕,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黑裘男子聲音剛落,一抹調笑的聲音就在他一側響起。
燭奚黎戲謔撥弄著身側衣衫半露的女子,手掌在她白膩的軀體上上下游走,逗弄的對方嬌喘連連,方才滿意的停下動作,開口說道:“此番狼王既然派你為督察,便是你再不喜這事兒也得耐著性子做下去!”
惑邕斜睨著他,俊面上神色愈漸冷傲,他看著被燭奚黎逗弄的喘息不斷,媚態橫生的女子,眉心一蹙,眼中閃過一抹厭惡,語氣不悅的說道:“你這條淫蛇若無事就早些滾回你的碧落谷去,我狼族的事還容不得你插手!”
燭奚黎嘿嘿一笑,他豈會不知自己這位老友因何而怒,他眼中戲謔的光芒一閃,突然附在懷中女子耳畔低聲耳語了一番,只見那女子面色微變,別捏了片刻這才面露不甘願的朝惑邕走去。
這女子相貌雖算不上極美,但一身曲線卻妖嬈無比,豐乳肥臀行進間波瀾蕩漾,加之眼角眉梢間那一發豔麗的春情,而她一身肌膚光滑若膩,不經意間留露出的氣息卻與場上眾多氣息截然不同。
這女子竟是一名人族女修!
而燭奚黎與那女子耳語之時,惑邕身體豁然一僵,眼中爆射出一股怒意。見那女子搔首弄姿的朝自己走來,他面上厭惡之色更甚。
未等那女子走進,一股森冷的殺意已覆蓋全場。
“滾!”惑邕厭惡的一聲低吼,修長的右手突然虛空一砍,便見一道血痕猛地朝那女修斬去,幾乎沒有一點阻隔,便攔腰將那女修斬成兩截兒!
場上沉默了一息,燭奚黎吃吃的笑聲突然響起。
“你這不解風情的性子還真是一點沒變……”他臉上滿是戲謔之色,竟是看也沒看一眼那女修的屍體,面上更無絲毫傷心難過之色,彷彿剛才死去的不過是芻狗畜生一般。
“若你日後再將這些女修帶至本君面前,本君便斷去你的淫根看你這條淫蛇憑什麼與女歡好!”惑邕冷笑著說道,目光陰嗖嗖的在燭奚黎兩條白晃晃的大腿間一轉。
燭奚黎面上一僵,挺翹的臀部輕不可見的一緊,他嘴巴一撇,隨意捲起衣衫披在自己身上,長發飛舞之際露出一片熒色藍鱗,從後脊一直延伸而下。
惑邕目光從他後背一晃而過,視線重新落在一樓下的眾多狼妖身上,語氣不耐的對燭奚黎說道:“你這蛇族二王子無事就早些滾回自己的領地好,本君事忙沒功夫陪你瞎耗!”
燭奚黎一聲嗤笑,陰陽怪氣的說道:“敢情本王是熱臉貼了冷屁股,今兒個我就直說了,就拿咱倆百年交情來說你必須給我留個內城名額!”
惑邕眉頭一皺,厲眼朝他看去,冷聲道:“燭奚黎你若想盡早脫皮只管直說!”
“你這頭狼崽子怎如此不同情理,”燭奚黎氣的抓耳撓腮,見惑邕依舊面色冷硬絲毫不為所動,知曉自己此番不說真話恐是不行了。
“你這淫蛇看來必須被修理一番,如今竟連我狼族中人也不願放過。”聽完燭奚黎的坦白後,惑邕眸子危險的緊眯。
燭奚黎見狀趕忙解釋:“若她真無實力,我燭奚黎即便面皮再厚也開不了這個口!”
“姓名為何,哪一部落?“半晌,惑邕冷硬的聲音才響起。
燭奚黎面露喜色,忙道:“蠻古部落,蠻小朵。”惑邕深深看了燭奚黎一眼,這條淫蛇禦女無數,雖然看著輕佻無賴但性子卻高傲的緊,如今日這般為人低頭懇求的事卻是第一次。
蠻古部落……
似是血脈傳承極為薄弱的一支,他倒是想看看這叫蠻小朵的外族狼女有何本事竟可叫燭奚黎這條淫蛇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