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好,你暫且呆在白語樓內,璽淵那裡你不用擔心。”許觀音沉吟片刻道,讓鳶尾暫且留在極樂谷她也有自己的想法,若鳶尾在西荒中等自己的話,以她的實力出去完全是送菜的,反倒不如留在這裡安全。
鳶尾略一踟躕,點了點頭,她感激的看著許觀音。但腦子裡一想到那一抹身影,眉宇間不由黯然。
許觀音見狀,無奈的嘆一口氣。幹脆不再多語,帶著鳶尾回到白語樓內。
……
安置好鳶尾,許觀音便朝著璽淵的屋內走去。
這事兒她自作主張,但於情於理都還是要知會一聲自己這炸藥脾氣的師兄大人才是。
一進門,出乎意料的迎接自己的不是那張冷冰冰的面具。
“怎麼是你?!”許觀音擰眉瞧著桌前飲酒的那抹邪魅身影,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她面上浮現一抹冷笑,徑直在其對面坐下,冷聲說道:“這不是正在閉關的長生大人嗎,今兒個怎麼有空來這兒小地兒坐坐?”
長生邪魅的面上帶著罕見的沉靜,未像以前那般不正經的反唇相譏,恍若沉思般的摩梭著手中的酒杯,半晌才開口道:“鳶尾情況怎麼樣?”
許觀音眯眼看著他,片刻後移開視線,嗤之以鼻的說道:“既然什麼都知道,幹嘛不自己去看看。”
長生抿唇,卻不說話。
許觀音實在搞不清這兩人再鬧著什麼別扭,瞧著長生這畏首畏尾的模樣更是想一巴掌抽在他腦門上,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怒意,冷聲道:“鳶尾尋那朱果是為了你吧!”
長生聞言身體一震,點了點頭。
果不其然,許觀音眼波一閃,旋即心口大罵:真是個蠢丫頭!
“你若對鳶尾無意,便不要再招惹她。”半晌後,許觀音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長生沉聲說道,仰頭飲下冷酒,起身徑直離開了白語樓。
……
谷中,琉景玉池邊,長生步伐漸停。
璽淵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池水邊。
“何不告訴她真正的原因?”面具下,璽淵冷漠的聲音響起。
“本就無情,何必多此一舉。”長生淡淡的開口。
璽淵一聲冷哼,不再開口。
“你又如何?”長生突然開口,紫眸深不可測的看著璽淵,道:“莫非你要一直帶著這張面具面對那丫頭?”
“幹你何事?”璽淵聲音中微帶怒意。
長生呵呵一聲低笑,紫眸中看不清神色。
“那丫頭的瓶頸無非就是缺少男妖的陰元,你只需順手抓一隻男妖進來讓她採補,即可她便可突破。但你這般遲遲不肯下手,莫非……你真動了情?”
“胡說八道!”
璽淵的聲音中情緒劇烈波動,眸色銳利如劍。
長生抿唇一笑,斜睨了他一眼。絲毫不懼璽淵眼中的威脅,繼續說道:“既然不願她與別人歡好,你自己獻身不就成了。”
“龍族喜淫,這麼多年你壓制體內的半妖之力,如今一併給了那丫頭不正好!”
“夠了!”璽淵低吼道,面上的神色被面具遮擋,只有暴露在外的眸子顯露出一絲混亂的痕跡。
“此事,我自有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