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陳家別墅後,秦嵩將在圖書館裡面意外獲得九龍圖的事情說了出來。待到聽罷之後,滿座盡皆譁然。
這件事情不僅是秦嵩幾人想不到,就是連陳家老爺子和眾女等人,也完全沒有想到。像秦嵩和韓力帆這樣的學生,去一趟圖書館的機率比讓雷劈的機率還小。可就是這麼湊巧的是,這幾個傢伙竟然在圖書館裡面找到了九龍圖。
要不是親眼看到秦嵩手中的九龍圖的話,估計也沒人會相信這是真的。
“秦嵩,你這走狗屎運了啊。”驚訝了半晌之後,夜姿說道。
秦嵩笑了笑,道:“別說的那麼難聽好不好,什麼叫狗屎運,我說夜大小姐,為什麼不管什麼話到了你嘴裡,都完全變了個味兒啊?”
夜姿小嘴一嘟,道:“我說的也是實話嘛,你要不是走了狗屎運的話,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運氣?”
秦嵩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道:“這隻能說明我的個人魅力比較大罷了,和其他的可沒什麼關係。”
不等這話說完,夜姿就作出一副噁心要吐的樣子。秦嵩看到她這麼寒磣自己,笑了笑,道:“我說你們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嗎?”
夜姿一臉的鄙視,道:“沒有罵你就夠給你面子了。”
我靠,這個小丫頭片子,竟然敢這麼說她未來的老公,當真是欠收拾了。
“秦嵩,你說這張九龍圖,是當年風家從大鯤幫帶走的那三張之一嗎?”此時,何雨薇問道。
這個問題,也是秦嵩一直沒有想明白的。如今,何雨薇說了出來,秦嵩也只能是苦笑道:“我也一直想搞明白這個問題,當年風家可是從大鯤幫中帶走了三張九龍圖,要是這張就是其中之一的話,那麼在我們學校的圖書館,可就還有另外兩張。”
說到這裡的時候,秦嵩的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這要是真的話,那我們這次可就賺大發了。”
“秦嵩,那你們就沒有再找一下嗎?”夜姿道:“肯定還有另外兩張九龍圖的。”
秦嵩笑了笑,道:“我們當然也這麼想了,不過事情哪兒有那麼簡單。”
聞言,夜姿忍不住問道:“怎麼,難道沒有嗎?”
秦嵩聳聳肩,道:“當然沒有了,要是有的話,那我們就更走運了。”
“那圖書館裡面你們就沒有好好找一找嗎?”夜姿迫不及待的問道。
秦嵩打量著夜姿,笑了笑,道:“夜大小姐,你對這個怎麼這麼感興趣?”
“我……”夜姿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秦嵩這個問題。遲疑了片刻之後,她狠狠的瞪了秦嵩一眼,道:“怎麼,難道還不允許我問一下嗎?”
秦嵩笑了笑,道:“當然允許了,我們夜大小姐做什麼不可以?”頓了頓,秦嵩又道:“我們專門打聽了一下,如果這張九龍圖就是當年風家從大鯤幫中帶出去的那三張的話,那剩下的兩張很有可能藏在圖書館的藏經室,只是可惜的很,那個地方不對外開放,我們幾個都沒有進去。”
“是啊,看守藏經室的是個怪老頭。”韓力帆補充道:“這個老頭可怪的很,看著就夠嚇人的。”說著,韓力帆又將當時的場景簡略的說了一遍。
待到講完之後,陳老爺子眉頭緊鎖,問道:“秦嵩,你說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長什麼樣子我還真的記不清了。”秦嵩說道:“不過唯一讓我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人的臉就好像是枯樹皮一樣,應該是被人毀過容。”
陳老爺子緊鎖著眉頭,臉上滿是沉思之色。
秦嵩看到後,試探的問道:“陳老爺子,難道你對這個人有印象嗎?”
陳老爺子緩緩道:“我也不敢確定,當年大鯤幫內訌的時候,各大長老的家族裡面雖然傷亡了不少的人,可是也有不少的人活了下來,這些年,雖然明宗一直在調查這些人的下落,可是卻始終無法一網打盡。”
“老爺子,你的意思是這個蒼老頭很有可能是風家的人?”秦嵩驚訝的問道。
陳老爺子搖了搖頭,道:“是不是風家的人我不敢肯定,不過看這樣子,似乎和大鯤幫是脫離不了關係。”
聞言,眾人面面相覷。要是這個蒼老頭也是大鯤幫的人,那事情恐怕就更熱鬧了。
就在眾人沉思的時候,陳老爺子又道:“當年風家的確是有一個很厲害的管家,名為蒼難,只是在當年的那場爭鬥中,聽說這人被明宗手下的高手圍攻而亡,剛才又聽你說這人的模樣,我看著倒是不像。”
“那萬一是易容呢?”韓力帆道。
秦嵩瞅了他一眼,笑罵道:“還易容,虧你小子的想象力這麼豐富?”
韓力帆撓了撓頭,嘿然笑道:“我說的也有道理嘛,電視裡不都這麼演的嘛。”
“臭小子,別打岔。”秦嵩沒有搭理他,又道:“老爺子,這個蒼老頭應該是毀容了,是不是您所說的蒼難,還真的不好說。”
陳老爺子也是點了點頭,沉吟道:“是不好說,只是我也不敢相信,當年許多人都親眼見過蒼難的屍體,所以說他現在還活著,而且就在延京,這個事情我是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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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秦嵩,你們說了這麼多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意義啊。”此時,夜姿插嘴道:“依我看,今天晚上你們就應該去一趟圖書館,打探個究竟,那裡到底有沒有九龍圖,不就全都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