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
五日之後。
宇文澈正在降雪的宮裡與降雪一道描畫。
福如海帶人從外面進來趕了進來。
宇文澈抬頭看了一眼福如海,問道:“情況如何?”
福如海的神情有些沮喪,良久,搖了搖頭,道:“回皇上,淮南王爺……沒有去!”
宇文澈一聽,手中的畫筆一顫,畫紙上便多了一處敗筆。
“好像……好像是淮南王在出發前收到了一封來歷不明的信,他……他看完之後,便……便改變了行蹤!”,福如海又言道。
‘啪’的一聲脆響,手中的畫筆被宇文澈用力捏碎。
福如海怯怯地回道”請皇上息怒!”
宇文澈一臉鐵青。
降雪趕緊主動主茶水給宇文澈奉上。但是宇文澈實在是無心喝,於是擺手讓降雪將茶水擱下。
宇文澈再一看,福如海還站在眼前,心裡更為窩火,厲聲道:“去查啊,信是從誰手中送出來的,你還愣著幹嘛?”
福如海仍是有些為難,良久,才回道:“皇上,那信……那信來自於後宮!”
宇文澈手心一緊,將起初那幅自己正描著的畫,緊緊地拽成了一團。
“那就更加得查了!”,宇文澈怒道。
寧妃的宮內。
寧妃已經躺下就寢了,侍女們正吹滅了燈,準備離去。
在她們的眼裡,她們的寧妃是十分神秘的。她們從來沒有見過宮中任何一名女子未經皇上的臨幸,卻又深得皇上的恩寵。她們的這位寧妃娘娘並不常住在宮中,偶爾在宮中歇息時,皇上即使在宮中與娘娘聊天聊到再晚,娘娘也不會留皇上在自己的寢宮就宿。
“沙沙,沙沙!”,外面傳來了聲響。
寧妃聽到聲音後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
寧妃正要下床,突然黑暗處出現了一人,極為快速地便閃到了寧妃的床邊。
“你怎麼來了?”,寧妃吃驚地問道。
說到此處,寧妃又緊張地看了看左右,幸得,她的寢宮內,連陪夜的丫頭也被她支了出去。
“我有話對你說!”,那人神色警覺地說道。
“有什麼事不能等到我過幾天出了宮再說嗎?”,寧妃問。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侍女驚慌的聲音,“皇……皇上,這麼晚了,您怎麼來了?”
寧妃一聽,急了,趕緊將那人一把塞到了屏風後面。
“愛妃,愛妃!”,這時,宇文澈的聲音已經在前廳響了起來。
寧妃趕緊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做好接駕的準備。
寧妃迎到了門口,在門口正好碰到了宇文澈。
寧妃趕緊跪了下來行禮,還沒跪下去,卻被宇文澈扶住了。
宇文澈往寧妃的房內一望,吃驚道:“怎麼這樣地黑,燭火都沒有點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