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個,說起銀針,汝嫣便又想了一個人,那人便是妙常師太,此前妙常師太用的武器正好也是銀針,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聯絡?而且,那串填有致幻藥物,而致使妙常行為反常的念珠也是宇文漾送的。
然而,即使是汝嫣如何懷疑宇文漾,汝嫣也不能直接說出來,畢竟她是當今的長公主,皇上的姐姐。即使拋開權勢方面不講,這也是皇上自家的家務事,旁的人不太好插手。因此,汝嫣也只能選擇暫時裝聾作啞。
“此事查起來,恐怕也沒那麼容易,畢竟那天此人接觸的人很多。”,汝嫣回答道。
定文澈看著汝嫣,眼裡流露出了幾絲失望。兩人都是聰明人,又怎會不知對方的心裡在想什麼。只是於汝嫣方面講,她是朝廷的臣子,沒有經過宇文澈親口應允插手徹查此事,她又怎能越俎代庖?而於宇文澈方面講,在沒有十分明顯的證據的情況下,讓人去查自己的親人,如果到時查出來的結果不如意的話,也會落下不仁不義的名聲。
只不過,此事自此便在汝嫣的心裡頭落下了根。
汝嫣正想向宇文澈告辭,卻被宇文澈搶先開了口,“等會兒,陪我喝幾杯吧,就我們兩個人,誰也不會來打擾!”
“皇上,可是……!”,汝嫣欲要解釋。
“酒菜已經準備好了,走吧!”,定文澈的話幾乎是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也罷!”,汝嫣在心裡頭想到:“看他今天的心情確實不佳,就陪他喝幾杯,喝幾杯就走,應該也不會耽擱太久!”
兩人相對而飲,先是沒什麼太多的言語,只是慣常地回憶了一翻往昔。
有道是‘人慾醉時酒自醉’,漸漸地宇文澈是否喝得有些微醉。
汝嫣知道他這是想醉罷了,不然怎麼會連她都未醉,宇文澈倒是先醉了。
人在微醉的時候話是最多的!
宇文澈逐漸地說起了他的小時候,而且,他彷彿有著一個非常不開心的童年。
“汝嫣,你知道嗎?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母后是誰,或許是一個不起眼的奴婢吧,總之我一生出便沒見過她。我想父皇應該也很討厭她吧,順帶著,父皇也很討厭我!”
“皇上,您喝多了!”,汝嫣提醒道,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宇文澈,此時,他已然失去了平時的理智和涵養,迴歸成了最原始的那個受盡委屈的孩子。
“我沒……醉,我只是太久沒有人能說心裡話了……憋得太久了……說了私下裡讓你叫我大哥,怎麼又叫起皇上來了?”,宇文澈道。
“大哥,要不我們不喝了,去後花園裡吹吹風,醒醒酒吧?”,汝嫣提議道。
“他們都不喜歡我,他們都討厭我!”,宇文澈仍是喃喃自語道,“太后不喜歡我,她一直認為是我搶了成王的皇位,長姐也不喜歡我,我與十三叔同歲,但是從小時候起,她便只親近十三叔,對我視而不見。難道所有這一切都只因為我沒有一個尊貴的孃親嗎?”
汝嫣第一次聽宇文澈說起這種事情,嚇得趕緊看了一眼四周的情況,幸得宇文澈事先早已摒退了左右,不然,這樣的話要是傳出去如何是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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