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昭皺著眉頭道:“就憑你這點所謂的證據,實則全是自己的臆斷猜測,就能定罪嗎?”
汝嫣回道:“雖不能定罪,但我權將師太帶入衙門問話,還有王爺您,在身上的嫌疑未曾洗清前,最好暫時也不要離開京城。”
“還沒有人敢在本王的面前帶走人的,你今天大可以試試!”,宇文昭面色凝重,非常嚴肅。
“喔彌陀佛,王爺,不如就讓貧尼隨大人走一趟吧,貧尼不愧於天地,又何懼於衙門?”,妙常道。
“不行!”,宇文昭斬釘截鐵地回道。
“王爺,你當真要如此?”,汝嫣問。
“你大可以現在就回去調人,放心,在你人沒調來之前,本王與師太都不會離開王府!”
“調人?阿昭你又要調什麼人啊?”,是長公主宇文漾的聲音。
“長公主!”,汝嫣與降雪向宇文漾行了一禮。
“喔彌陀佛,貧尼見過長公主!”
“阿漾,你來做什麼?”,宇文昭問道。
“我來做什麼,我與妙常師太認識好些年了,她病了,我就不能來探望探望嗎?對了,你們剛剛在說什麼調人,阿昭,你是不是又出什麼么蛾子為難陳大人了?”,宇文漾問道。
“你問問她自己,到底是我在為難她,還是她在為難我?”,宇文昭冷冷地回道。
宇文漾看向汝嫣。
降雪解釋道:“其實是這樣的,關於大人調查的這起少女失蹤案,可能牽涉了佛門中人,大人有幾個問題想要妙常師太去衙門回一下話!”
降雪解釋得有些避重就輕,然而,宇文漾卻是明白人,如果只是簡單的牽涉了佛門中人,找妙常問話,又何必去衙門,就在王府問便可,阿昭也不會強加阻攔,恐怕此事已把妙常牽扯進去了。
“大人,問話也不一定去衙門的,去衙門無非就是圖個公信度。我,王爺與妙常師太認識不是一兩天了,妙常師太的為人沒有人比我兩更清楚的了。大人要問什麼話,在這裡問也可以的,我與王爺為師太做保!”,宇文漾四兩撥千斤般地回道。
“還不行嗎?”,宇文昭問道。
降雪對汝嫣點了點頭,示意如今此事也只能如此了。
“那好吧,敢問師太十日前的晚上在哪裡,做了些什麼事情,有何人可以為師太做證?”,汝嫣問道。
“喔彌陀佛,十日前的晚上貧尼在水月庵裡打坐誦經,做證的,只是菩薩了!”,妙常回答。
“這……!”,汝嫣也不知做何反應了,菩薩做證,如果說菩薩做證能做數,那只是貽笑大方;如果說菩薩做不了數,那又有輕視菩薩的意思,別說是眼前的長公主,連當今的太后皇后也都是極信佛的。
“原來你們真的在這裡啊,真叫我好找!”
眾人一看卻是玄霜。
“出了什麼事?”,汝嫣問道。
“京郊經常發生少女失蹤的地區發現了一具少女的屍體!”,玄霜回答。
“什麼?”,汝嫣十分震驚,“什麼時候的事情?”
“據仵作的初步檢驗,死去的少女應該就是昨晚遇害的!”,玄霜回道。
宇文昭攤了攤手道:“哎呀,要證人嗎?全王府的人都可以做證,昨晚我與妙常師太都未曾離開過王府!”
宇文漾打了一下宇文昭的手背道:“阿昭,大人又沒說是你乾的!”
“抱歉,多有得罪!”,汝嫣與降雪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