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昨天一見你,便懷疑你了。雖然你一直努力地裝做是風塵女子的樣子,然而,你的手放的位置不對。你的手只要在閒下來的時候,便會不自主地雙手交替疊著放在腰間,這分明是端莊的貴婦的行為習慣!”
“就憑這個?”,風娘不僅冷笑道。
“當然不止,以我之前在蘇府對蘇夫人的觀察發現,蘇夫人有個習慣便是喜歡用右手去轉動左手手腕上的鐲子,昨天這個動作,在我們交談的短短一段時間內,你轉動鐲子的次數不下十次!”,汝嫣回答。
風娘問:“那麼,那三位姑娘呢?你憑什麼斷定她們是他人扮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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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肯定啊,我也只是猜測,三錦昨日用的香與我第一次見她們時完全不一樣,尤其是我尤為關注的夜來香沒人使用了。而且,三位姑娘的態度和性格也變了太多。當然,這些,都不是我斷定的絕對理由。我也只是猜測而已,但是你剛剛給了我肯定的答案!”,汝嫣答道。
“胡說,我何時給過你答案?”,風娘問道。
“就是剛才,我說你的珍珠耳丟了一隻,其實我也沒注意蘇夫人平時喜歡戴何種耳珠,我只是藉此來誘你入陷阱。結果,你毫不猶豫地掉了下去,你第一時間便去摸耳朵,說明,你對於蘇夫人這個稱呼已經非常習慣與自然了!”
“果然狡黠!”,風娘道。
汝嫣圍著風娘轉了一圈,回道:“要說狡黠,又有誰能比得上您?“
風娘仰頭大笑,道:“大人,您未必也太高抬民婦了吧?“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汝嫣突然話鋒一轉,厲聲問道。
“她……你剛剛不是說她是蘇夫人嗎?“,紫風不解地問道。
“她只是假扮蘇夫人而已!“,汝嫣回答。
“怎麼回事,難道此人的身份是迷中迷?“,玄霜問道。
風娘長笑一聲:“大人想要故伎重演,又騙民婦進圈套?“
“非也,非也!“,汝嫣回答道:”蘇泊愈臨死前求我救救他的家人,而你,一則,現如今你的樣子完全不像是被人控制,需要他人營救。二則,顯而易見,你各方面的能力都在蘇泊愈之上,看來,蘇泊愈之所以讓我營救他的家人,那是因為他的家人實際上在你的手中,而你,假扮成蘇夫人,只是為了監督蘇泊愈,讓蘇泊愈成為你的棋子,任你擺佈。三則,那日蘇府發生血案時,現場除了梁裕及其手下,還有幾具屍體身上都出現了這種圖案。“
說著,汝嫣把那日玄霜請畫師現場所畫的圖案展示給風娘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你們幫派的圖騰吧?這種圖案昨日我們在桑榆捕獲的你們的手下身上也有,然而,蘇泊愈身上卻沒有,可見,蘇泊愈並不是你們幫派的人。於是,我便更加肯定蘇泊愈因家人的性命捏在你手中,而不得不聽命於你的猜測!“
風娘鼓著掌道:“大人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呢!“
“還有,四則,昨晚是你派遣的殺手殺了蘇泊愈!“
“如果真的是我殺死蘇泊愈的,我今日還會有膽量隻身一人來這龍潭虎穴般的聽雪樓嗎?“,風娘問道。
“因為如今那三錦實際上是你的人,你即使是忍心將她們拋下不管,也還是怕她們交待了一些不該交待的事吧?“,汝嫣反問道。
風娘不置可否。
“只是還有一事我不太明白,還請閣下一解疑惑!”,汝嫣道。
“怎麼?聰明如大人者,還會有什麼想不通嗎?”,風娘譏誚道。
“我的疑惑點在你從春風閣為蘇泊愈納的那房小妾,她能偷了錢財與賬本私逃,可見並不是你們的人。精明如你者,又怎麼會主動把一個外人安入蘇府,來礙你們的手腳?”,汝嫣問道。
風娘回答道:“你要想讓你的狗對你言聽計從,就不得不不時地扔些骨頭,碎肉給它,讓它嚐嚐甜頭,這樣,它才會為你賣力,忠心不二。只是我沒想到,蘇泊愈這條狗居然這麼蠢,連自己的骨頭都看不住,還留下了把柄,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
降雪道:“看來你們千算萬算,還是有漏網之魚失了算!”
風娘冷笑,“沒關係,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紫風答道:“今天我們倒是想看看你是如何個補牢法!”
汝嫣問風娘道:“你們現在有多少人集結在聽雪樓的周圍?”
“只我一人!”,風孃的話,非常清晰地傳入了大家的耳中。
“就你一個人?你這是在逗我們嗎?”,朦月道。
風娘十分輕蔑了掃了一眼眾人,“對付你們,只我一人便足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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