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蘇泊愈演了一場好戲,把我們所有人都給騙了!”,汝嫣懊惱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難道梁裕與蘇泊愈之間因為分贓不均而起了衝突?”,紫風問道。
“恐怕從始至終,蘇泊愈根本就沒想要分給梁裕!”,朦月回答。
玄霜還是第一回來到蘇府,她環顧了一圈四周,道:“這不合理啊,據程浩所截獲的賬本記載,蘇泊愈這些年所貪汙的金銀財寶恐怕是能堆滿幾間大屋子了,但是他府上卻不見得富裕奢華,這些錢呢?他用在什麼地方去了?或者說是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藏到什麼地方?”,這句話給了朦月靈感。
朦月道:“我們在竹溪鎮時那個小偷不就是把贓物藏在了現場附近,想過後再去取的嗎?說不定,蘇泊愈用的也是這招,也許,蘇府之中有密室,贓物就藏在這蘇府之中!”
說罷,朦月便招呼了幾個官差開始在蘇府之中搜尋。
玄霜也加入了其中。
紫風道:“這事,人多了未必是好事,我們先回聽雪樓等訊息吧!”
下午時分,朦月與玄霜才一無所獲地回到聽雪樓中。
“蘇府並無什麼機關密室,真是奇怪,蘇泊愈把這麼多的錢藏到哪裡去了?”,朦月不解道。
“看來蘇泊愈在平時就把財物一點一點地運出了揚州城,並未在蘇府或揚州城內囤積!”,汝嫣猜測道。
“這麼說來,蘇泊愈在多年以前就為今日的自己作打算了,這種謀略不得不讓人折服!”,降雪接道。
直至晚上,閔殊才回來。
“大人,各碼頭並未發現蘇泊愈一家人的蹤影,現在我們的人還在碼頭繼續布查!”,閔殊稟報道。
“怎麼會?”,汝嫣一屁股攤在了凳子上,為自己的失算感到深深的沮喪。
“說不定蘇泊愈還未出城?”,紫風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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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接道:“有這麼傻的人嗎?有機會不逃,自個把頭縮到殼裡去,等人給他來個甕中捉鱉?”
“那也未可知,蘇泊愈想法與別人不一樣,也許他就行為反常,就這麼做了呢?”,紫風反駁道。
“按二百五的想法,這世上所有的人都是二百五!”,玄霜白了一眼紫風道。
眼看戰火即將燃起,此地不宜久留,閔殊識趣地對汝嫣道:“大人,下官先帶人封鎖城門一一布查出城的人!”
降雪若有所思,問汝嫣道:“你們起初說梁裕臨死前說的兩個字是哪兩個字來著?”
“沙堆!”,朦月回答。
“依你們所述,梁裕在臨死前已經是吐詞不清了。有沒有可能,梁裕其實想說的不是這兩個字,而是與這兩個字的音相同,只是因為吐詞不清,被大家誤會成這兩個字了呢?”,降雪繼續問道。
“音相同的兩個字?”,汝嫣反覆咀嚼著降雪的這句話,又在心裡默唸著,“沙堆,沙堆,沙堆!”
心中暗暗思付著,有哪兩個字與‘沙堆’二字音相同,卻又是合理的。
忽然汝嫣猛地反應過來,急切地問玄霜道:“你前幾日是不是告訴我最近有很多的商人陸續撤出揚州?”
玄霜被問得一頭的霧水,回答道:“是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