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嫣思慮了片刻,說道:“不瞞二位大人,我確實已經掌握了曹貴的犯罪證據,以及印寬的受賄證據!即使是二位大人今天不找我,我也會找二位大人商議此事的!依我看,此事就這樣處理吧!曹貴賄賂朝廷命官,並且偷工減料,以次衝好,死罪!至於印寬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全部家業充國庫,印寬流放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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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裕身子一震,他沒想到汝嫣會判印寬流放北疆,他原以為汝嫣會看在他的面子上,對印寬從輕發落,只是沒收全部家當,貶為庶民而已。聽說北疆那個地方苦寒而荒蕪,去那兒的人就等於是被打入鬼門關了。
然而,汝嫣心裡的想法卻完全不一樣,她此次既要做到敲山震虎,又不能現在立即撕破臉皮。所以,一定要拿捏好這個度。梁裕可輕饒,然而印寬絕對要重罰。
“大人!”,梁裕試探性地叫了一句。
汝嫣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道:“怎麼,梁大人對處罰的結果有異議?難道是覺得對你妻弟的懲罰太重了麼?”
梁裕的頭立即搭拉下來了,“不官不敢!”
“還有,梁大人的包庇之罪不罰也難以服眾!”,汝嫣高聲道。
梁裕豎著耳朵聽著,面微露惶恐之色。
“那就罰俸一年吧!”,汝嫣道。
梁裕頓時鬆了一口大氣,拜謝道:“多謝大人,梁裕定當以此為戒,永不再犯!”
汝嫣點了點頭轉而對蘇泊愈道:“既然如此,就勞煩蘇大人儘快安排公堂審理吧!”
蘇泊愈連連點頭。
離開蘇泊愈的書房,紫風不滿道:“你對梁裕罰得也太輕了吧?曹貴與印寬之間的骯髒交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又怎會是單純的裝聾作啞?肯定是不乾淨的呀!”
“紫風,我們回房再說吧!”,汝嫣道。
回房後,汝嫣在關門之前還特意四周環視了一圈,見並無特殊情況才關上門來。
“以後我們行事務必更加謹慎仔細才是,蘇泊愈與梁裕的靈敏度與覺察力實在驚人。我那次一查綜合交易場的文書,那晚蘇泊愈便與梁裕一道演了一場互撕的戲來給我看!”,汝嫣道。
“哪晚?”,朦月問道。
“你忘了嗎?”,汝嫣問朦月道,“那晚梁裕面帶怒氣與不滿,急匆匆地出蘇府,還撞上了你!”
“哦!”,朦月恍然大悟,“這麼說來,那次他是故意撞上我們的?”
汝嫣點了點頭,“他們的戲演得很逼真。先是梁裕故意撞上我們,引起我們的注意,再把他剛剛與人吵了架,怒氣未消的迅息傳遞給我們。梁裕唱罷,蘇泊愈上場,蘇泊愈書房燈火通明,引我去看,蘇泊愈書房種種的跡象都是為了告訴我,他對梁裕很生氣很失望,他剛剛為了綜合交易場的事罵了梁裕!”
“聽來聽去,都像是蘇泊愈為了某一天東窗事發時,他能撇清關係,而讓梁裕配合他演的戲!”,紫風道。
“沒錯,然而,如果他們是合作伙伴的關係,即使蘇泊愈與梁裕是上下級的關係,蘇泊愈欠梁裕的這個人情是要還的!”,汝嫣回答道。
“所以,今天梁裕這場負荊請罪的苦肉計,蘇泊愈配合著演出,就是還梁裕的人情?”,紫風問道。
汝嫣點了點頭,說道:“每次我們一有行動,他們便立即有了應對的戲碼,這才是最可怕的!”
“我們還是不要住在蘇府了吧?”,朦月有些後怕地說道。
汝嫣思慮了片刻道:“總有一天是要撕破臉皮的,蘇府再住下去,恐怕總有一天不安全。但是,也得等到一個合適的契機跟蘇泊愈說才是,貿然離開,只會加重他們的防備!”
紫風接道:“先不說加不加重他們防備的事,事到如今了,蘇泊愈會不會讓我們離開還是個問題!”
“對了,玄霜朋友那邊怎麼樣了?”,汝嫣問道。
“玄霜姐的朋友還沒傳來訊息,肯定還沒有找到!”,朦月回答。
“玄霜的朋友?”,紫風邪笑道:“又是前次那個玉面小生吧,這次該不會又被撂倒在哪……!”
紫風的話還未落音,忽然注意到窗戶外閃過一個黑影。
“誰?”,紫風大喝一聲,隨即追了出去。
朦月也欲追出去,卻被汝嫣一把拉住,指了指她身旁的賬本。朦月立即會意,擋在了汝嫣前面,繃緊神經,注意觀察周圍的動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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