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及紫風與玄霜開口,降雪趕緊道:“你們剛剛也聽見了,是玉公子送了只白兔過來,讓我轉交給汝嫣。玉公子走得急,讓袁公子返回叮囑我一些養兔子該注意的事宜!”
“很好,這個解釋特別好!”,紫風笑得花枝亂顫的。
“不過,有些牽強!”,玄霜補充道。
降雪知道不能再跟她們磨下去,否則只是越描越黑。只能趕緊轉移話題才是上上之策!
“你們怎麼回來了?”,降雪問道。
果然,這一招是奏效的,紫風與玄霜二人不再糾纏於這個話題了。
“你問她!”,玄霜,指了指紫風。
紫風回答:“曹貴那個臭男人實在是太狡猾了,你說這春風閣的小桃紅跟他也是那麼多年的老相好了,他愣是對她沒有半點信任感。每次一說到正事了,總是避開了說。”
“是你露出破綻了,讓曹貴覺察出什麼了吧?”,玄霜問道。
“怎麼可能!以我的演技怎麼會有人看出來!分明是那個曹貴天生太謹慎了!”,紫風十分自信地說道。
“我怎麼覺得你天天嚷著自己這個厲害,那個厲害的,倒是一次也沒有成功過!”,玄霜毫不客氣地說道:“虧我這麼多天還暗中守著你,保護你,原來都白瞎了!”
“哦,我現在終於明白那曹貴為何一直沒有上鉤了,原因不是出在我身上,而是你!”,紫風指著玄霜道。
“我怎麼了?”,玄霜大聲質問道。
“肯定是你自己隱藏的不好,被曹貴發覺了,才把我給牽出來了!”,紫風回答。
“好啦好啦!”,降雪知道如果還不阻止她倆,指不定到時就要打起來了,“真的小桃紅現在哪,安全嗎?”
顯然,降雪所說的安全,不是指小桃紅本尊安不安全,而是逃不逃得掉,對她們來說還安不安全。
“安全!”,玄霜回答,“現在由閔殊帶人親自看著,跑不掉!”
“嗯!只能委屈她了!”,降雪應道,“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晚上把汝嫣與朦月叫過來吧!”
晚上的月亮不錯,照得院中的景象,一片銀白,婆婆娑娑,頗有風味。
五人圍著院中的石桌坐下。
“所以說,紫風姐,你那邊基本是沒有什麼收穫對不對?”,朦月問道。
“誰說我沒有什麼收穫,咯!”,說著,紫風掏出了一張畫像,上面畫的是一位妙齡女子。
朦月接過畫像,看了看,說道:“這不是我們在竹溪鎮碰上的那一對丟失了錢袋的夫婦中的妻子嗎?”
汝嫣接過畫像一看,果然是那名女子。
紫風點了點頭,神神秘秘道:“你們猜,這名女子是誰?”
其他人都看著她,紫風的路數大家都已經很清楚了,即使,等會沒人問她,接她的茬,她照樣會公佈答案。
紫風將頭探向前方,低聲說道:“她,就是蘇泊愈在春風閣贖回的的小妾!”
玄霜一聽便對紫風嗤之以鼻,“我還當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呢,原來,又去探人家的隱私,盡對些桃色事件感興趣!”
“你別急嘛,我還有重大訊息!前幾日,梁裕的一名手下在春風閣裡邊消遣,喝了點酒,就什麼也吐出來了,原來,自從蘇泊愈的小妾與他家的護院跑了之後,梁裕一直暗中派人在追捕二人!”,紫風接著說道。
“這就當真是奇怪了,按說這也只是蘇泊愈家的家事,按蘇泊愈的性格應該是家醜不外揚的,何以又叫自己的手下動用官府的力量去追捕,若是蘇泊愈不怕家醜外揚,又何必叫官兵們暗中行事!”,降雪不解道。
“聽那名官差的意思,好像是他們二人拿了蘇泊愈除了錢財之外的,不該拿的東西!”,紫風回答。
“何物?”,汝嫣問道。
“這個,就連那名官差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個錦盒!”,紫風回答。
“看來這錦盒裡面裝的東西對蘇泊愈很重要!”,降雪道。
“玄霜,你江湖上的朋友多,你託他們去查查這畫像上的女子與那護院的下落吧,如果我們去找反而會打草驚蛇!”,隨後,汝嫣感嘆道:“若是連這蘇泊愈都不乾淨的話,那麼,這揚州繁華的外表下,又掩藏了多少的敗絮!”
“這個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圈地案的事可以明天讓閔殊去衙門裡徹底地翻查一下,揚州倒底有多少不合律例的公有的土地進入了私囊!”,玄霜道。
“我已經翻閱過了!”,說著,汝嫣拿出了一張揚州的地圖,一邊用手在上面划著,一邊講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