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風在第二排抽出了一個錦囊,心裡默唸道:“菩薩保佑是容易的,我會的,菩薩保佑!”
第三張布條展開來,只見上面寫著‘左邊一千不足,右邊一萬有餘‘,猜一字。
紫風狡黠地一笑,收起了錦囊。
“怎麼樣,這位小公子,這個夠簡單了吧?”,問道。
紫風並未作正面的回答,只見她一手摟過的腰身,笑嘻嘻問道:“姐姐怎麼稱呼啊?”
“大家都叫我風娘!”,回答。
“哎呀,真是有緣啊,我也姓風,這是我二弟陳公子,這是我三弟月公子!真是沒想到,原來是一家人,一家人啊,呵呵!”,紫風嬉皮賴臉地與風娘攀親帶故地,就想走個後門,行個方便。
紫風的意圖被風娘這種老江湖一眼便識破了,風娘笑著拿開了紫風的手,說道:“風位子,有緣是有緣,但這錦囊裡的題還是得解開,不然的話……,唉,風娘不怕各位笑話,這些姑娘的性子就是我也駕馭不了!”
紫風知是此路已不通,只能黑著臉,看都沒看便隨便從下層抽了塊牌子,噔噔噔地從右邊跑上樓去了。
“風公子,記得對名字,房間的門上都刻著呢!”,風娘朝紫風喊著。
隨後,風娘便又看向汝嫣與朦月,問道:“你們二位呢?”
“我……我選右邊的!”,朦月識趣地趕緊也揣了塊牌子便跟著紫風上了樓。
“陳公子,你呢?”,風娘問道。
汝嫣微微一笑道:“我大哥抽中的第一道錦囊是詩‘一枕月色挽愁腸,流水花榭小亭茫‘,我所補充的是‘江南煙雨思難忘,滄海桑田醉情長‘;我大哥抽中的第二道錦囊是對詞,‘秋月明,秋風清,寒鴉復棲驚,相思相見待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我對的是,’春景醉,春光美,彩蝶戲花蕊,長情長守會有時,彼地彼景催人淚‘;我大哥抽中的第三道錦囊是燈謎,猜一個字,‘左邊一千不足,右邊一萬有餘‘,答案是模仿的’仿‘字!”
風娘一時被徵在那兒。
“怎麼樣,還滿意嗎?”,汝嫣問道。
“滿意,滿意!只是,公子一次解了三個錦囊,那到底選哪位姑娘?”,風娘問道。
“不能全選麼?”,汝嫣問道。
風娘在遲疑。
“那不如我把這架上的錦囊全都解開,風娘便為我多派幾位姑娘吧!”,汝嫣說著就要去開架上的錦囊。
“誒誒,不用不用,陳公子的才學,風娘已經見識過了,行,您先上去,我馬上去給您安排這三位姑娘!”。
汝嫣在房間等了大約一盞茶的工夫,門外便傳來了腳步聲。
一股熟悉的香味傳入汝嫣的鼻中,“對,沒錯,就是夜來香的氣味!”。
風娘領進來三位姑娘,春風閣的姑娘果然是不同於尋常的煙花柳巷,這三位姑娘皆是風姿綽約,溫婉大方,頗有幾分大家閨秀之氣,身上無半點風塵的氣息。
風娘一一介紹著三位姑娘的特長,然而,汝嫣此時已經聽不進去這些了,一心只想讓風娘快點講完出去,她好確認這香味到底是來自這三位姑娘中的哪一位。
風娘終於結束了她滔滔不絕的講解,從外面帶上門走了。
汝嫣趕緊把姑娘挨個嗅了個遍,最後確定了目標。
“錦蘇姑娘,請問您所用的香粉是在何處買的?”,汝嫣開門見山道。
不料,那三位姑娘皆是黑著個臉,面露不悅之色。
汝嫣都不知道哪裡得罪她們了。
剛剛被她問到的那位姑娘,冷冷地笑了一聲道:“對不起,公子,我不叫錦蘇,錦蘇是坐在你對面那位,我叫錦瑟。一口氣連解三題,我們姐妹們還以為來了個什麼名流雅士,琥珀才子。原來也只是個只知道嗅女人香的下流胚子!”
汝嫣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樣地羞辱過,頓時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一時竟不知如何收場了,只怪自己剛剛實在是太魯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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